哪怕不是现在,但这念头早就在他们脑子里转过,甚至……可能已经计划好了。
王少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笑着啜了口酒:”说到这个,你还记不记得琳姐?”
刘少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兴味:”怎么不记得?你堂哥养的那条?”
“对。“王少低笑,眼神里带着某种回忆的暗芒,”咱们第一次看女人和狗搞,就是她吧?”
刘少嗤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清儿的发丝:”可不是?你堂哥玩得真够野的,直接在院子里……”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瞥了眼宇哥,故意放缓语气:”不过那时候我们也小,就躲在角落看完了全程。”
王少哈哈大笑,拍了拍刘少的肩膀:”得了吧,你后来不是还偷偷把琳姐带到后院试了试?”
刘少没否认,只是懒懒地勾唇,目光扫过清儿的身体,意味深长:”有些事……总得亲自上手才知道滋味。”
他们的笑声在宇哥耳中变得刺耳,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神经。
琳姐是谁?
她是不是也曾像清儿这样,被他们当作玩物,一步步驯化,最后彻底沦为一条供人取乐的母狗?
宇哥的胃部翻涌起一阵剧烈的恶心。
琳姐。
这个名字像某种诅咒,让他瞬间联想到清儿未来的模样
被按在院子里,四肢着地,身后是一条庞大的公狗……
而刘少他们,或许就会像当年偷看琳姐一样,站在一旁,戏谑地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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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依然乖巧地蹲在曹少脚边,舌头微微吐着,湿润的眼睛被眼贴遮盖,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可她不知道,不代表宇哥能装作没听见。
他的喉咙发紧,酒杯里的冰块早已融化,却一口都没再动过。
王少似乎注意到他的沉默,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吓到了?”
刘少懒洋洋地摆了摆手:”他放不开,别管他。”
宇哥低下头,盯着地毯上那片清儿留下的湿润痕迹,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她真的会走到那一步吗?
会像琳姐一样,被他们安排给公狗配种吗?
恐惧像潮水般涌上来,可更让他绝望的是
他甚至无法阻止。
因为此刻的清儿,正温顺地蹭着曹少的手心,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被这群人轻描淡写地规划成了某种更扭曲的模样……
“琳姐现在还养着吗?“刘少随口问道。
王少晃了晃酒杯,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了,嫁给我堂哥公司的一个小主管,装得人模人样的。”
结婚了?
王少继续道,语气轻佻:”不过嘛……她骨头里还是条母狗。只要我堂哥一个电话,随便编个理由让她老公出差,她就能溜回来,光着屁股在院子里爬。”
刘少嗤笑:”这么贱?”
王少耸肩:”被公狗搞过的女人都这样,尝过那个滋味……就再也当不了人了。”
宇哥的视野仿佛出现裂痕,他盯着清儿
她此刻还乖乖蹲在曹少脚边,舌头吐着,像条等待投喂的宠物。可他的脑海中,却浮现出数年后的画面:
清儿穿着得体连衣裙,挽着他的手臂走在街上,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女孩。
可半夜,她的手机上收到刘少一条消息,她便立刻颤抖着双腿坐起来,悄悄换上项圈,趁他睡着时溜出门……
就像琳姐那样。
一辈子都戒不掉当狗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