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她需要更痛、更满、更窒息的快感才能餍足。
那天早上吃早餐时,清儿突然放下筷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宇哥,我报了个省城的暑期舞蹈班…老师是省大艺术系的,特别厉害。”
她咬着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我想…提前去那边租个房子适应一下…”
我揉着她的脑袋,看着她期待又忐忑的表情,突然笑了:“陪你一起去呗。”
清儿愣住,眼睛瞬间睁大:“真的?”
“反正以后四年都在省城,”我往她碗里夹了块煎蛋,“就当提前熟悉环境。”
她的笑容一下子绽放开来,从椅子上蹦起来,扑到我身上。“宇哥最好了!”她搂着我的脖子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小狗。
那一刻的阳光很暖,她的发丝扫在我脸颊上,痒痒的。我忽然意识到
或许真正的爱不是强行改变对方,而是在明知所有阴暗后,依然选择陪她走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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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行李那天,清儿显得格外兴奋。她把舞蹈鞋和练功服仔细包好,又往箱子里塞了好几瓶我常用的沐浴露。
“听说省城的地铁可方便了,”她跪坐在地板上迭衣服,“我们可以坐地铁去海边!”
我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志愿填报指南,翻到省大的那一页。清儿偷偷瞥了一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宇哥…”她突然小声叫我,“谢谢你。”
“谢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靠过来,轻轻吻在我的下巴上。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干净得像小时候她摔倒后,我给她擦药时她回赠的那个颊吻。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清儿坐在省大的草坪上。远处传来钢琴声,而她穿着洁白的练功服,脚边放着一双褪色的舞蹈鞋。
没有项圈,没有锁链,只有阳光和风。
醒来时,清儿正在厨房煎蛋。香气飘进房间,我恍惚想,或许这就是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在同一个城市,守着彼此的秘密,慢慢将那些伤痕抚平成岁月的纹理。
火车驶向省城的路上,窗外的风景由田野渐渐变成高楼。
清儿靠在我肩上,手指在手机地图上划来划去,时不时给我看:“舞蹈班在这里,房子在这儿,走路只要十分钟!”
她的行程安排得滴水不漏早上九点到十一点半是芭蕾基训,下午两点到四点半是现代舞编导,连午餐去哪家性价比高的餐馆都想好了。
我看着这份精确到分钟的日程表,恍惚间有些陌生。
这是我认识的那个会忘记带作业、下雨天总忘记收衣服的清儿吗?
“你妈帮你联系的?”我状似随意地问。
清儿的手指顿了一下:“嗯…妈妈说这个老师很厉害。”
我没再追问,只是看向窗外。
舞蹈班藏在一栋旧商住楼的三层。推开贴着磨砂膜的玻璃门,里面是打通的两间教室。把杆上的红漆有些剥落,但木地板擦得锃亮。
租的房子比想象中好太多。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家具全是宜家的新品,茶几上放着门禁卡和两把钥匙,下面压着张字条:
“WiFi密码:qinger520”
清儿假装惊喜地环顾四周:“妈妈找的中介真好!”
我没拆穿她生硬的演技,只是把行李推进卧室。
我坐在陌生的沙发上,翻开省大的招生简章。窗外,省城的霓虹次第亮起,为我们的新生活蒙上一层梦幻的光晕。
清儿擦着头发出来时,我指了指厨房:“煮了面条。”
她眼睛一亮,蹦蹦跳跳跑过来,发梢的水珠甩得到处都是。
这一刻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懵懂的女孩,仿佛那些精密安排、那些深夜的放荡都不曾存在。
“宇哥,”她吸溜着面条,突然抬头,“我们会在这里过得很好,对吧?”
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葱花:“嗯。”
第二天清晨,我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屏幕亮起,熟悉的号码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