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排穿着紧身短裙的女孩推门进来,香水味混着酒精的气息瞬间填满了整个包厢。
刘少随手搂住一个黑长直的姑娘,对其他人抬了抬下巴:“一人一个,我请!”
包厢瞬间炸开欢呼声。
“刘少牛逼!”
“今晚必须玩个够!”
“来来来,先干一杯!”
啤酒瓶碰撞的清脆声响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有人抓起麦克风嘶吼着跑调的情歌,有人搂着小姐玩骰子,酒水洒了一桌也没人在意。
刘少靠在沙发上,手掌顺着身旁女孩的大腿滑进裙摆,惹得对方娇笑着往他身上靠。
他低头喝了口酒,眼神却瞥向门外
那里通往停车场,通往那辆漆黑的车,通往后备箱里那个安静的、赤裸的女孩。
“刘少想什么呢?”凯凯醉醺醺地凑过来,满嘴酒气,“该不会惦记着你家那条母狗吧?”
刘少嗤笑一声,仰头把酒喝完:“等一下再带过来玩,让服务业去牵过来。”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酒杯碰撞,音乐炸响。
而此时,商务车后备箱里的清儿,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车外的喧嚣透过金属车壳传来,闷闷的,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被。
她看不见,听不清,只能感受到每一次KTV低音炮震动时,车身传来的细微颤抖。
她在后备箱仿佛是一个被遗弃的世界,橡胶尾巴随着呼吸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与酥麻。
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车厢内壁,嘴唇被口罩闷得发干,唾液浸湿了布料,黏腻地贴在嘴角。
没人会来找她。
她只是今晚的一个“余兴节目”,等所有人玩够了,喝醉了,才会想起她。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束缚带的边缘勒出一道浅红的痕迹。
(宇哥现在在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掐灭了。她不能想,也不敢想。
车外传来几声醉醺醺的叫骂和笑声,有人路过,重重地拍了下后备箱,震得她浑身一颤。
她只是安静地趴着,像一条真正的、被遗忘的狗。
后备箱里,黑暗像潮水一般包裹着她。
在这里,没有刺眼的灯光,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需要伪装的表情。
只有黑暗。
纯粹的、安静的、令人安心的黑暗。
清儿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身体反而比在外面时更加放松。
她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
被眼罩和耳塞封闭的世界。
被剥夺感官后,只剩下本能的身体。
那时候的她,不需要思考,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在宇哥面前小心翼翼地扮演“干净”的自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滑向腿心,触碰到一片湿热。
果然,已经湿了。
指尖轻轻拨开阴唇,内里柔软得不像话,稍微揉搓几下,就有更多的液体渗出来。
清儿无声地喘息着,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指甲偶尔刮过阴蒂,带起细小的电流般的快感,让她腰肢微微发抖。
(和宇哥在一起时……)
她想起自己半夜偷偷溜进浴室,必须死死咬住嘴唇,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醒了隔壁的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