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涣散,可看向刘少时,那目光里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就像被驯化的野兽看向驯兽师。
最令人窒息的是,清儿念到某些词句时,身体竟然会有反应——当她说”随时准备被玩弄“时,她的阴唇猛地收缩,挤出一股透明的爱液;当她说”用嘴服侍主人“时,她的舌尖不自觉地伸出来,像条真正的小狗一样急促地喘气。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一种从骨髓里渗出来的寒意席卷全身。
这个正在对另一个男人宣誓效忠的母狗,这个把自己的尊严碾碎成渣的女孩,她真的是那个会红着脸给我织围巾的清儿吗?
手机屏幕熄灭的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清儿。
当她可以跪着给别的男人当母狗,当她能在大庭广众下露出最私密的部位,当她已经把自己的灵魂都献给了另一个男人——她还能继续做我的女朋友吗?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让我想起初中时,清儿因为父母吵架躲到我家,我们也是这样听着雨声相拥而眠。
只是现在,那个会在我怀里寻找安全感的女孩,正赤裸着跪在别人脚下,心甘情愿地做一条狗。
我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是装作不知道这段视频的存在?还是狠心拆穿这个残忍的谎言?但最可悲的是,无论我选择哪条路,那个会红着脸叫我”宇哥“的清儿,都再也回不来了。
(雨水在窗玻璃上蜿蜒流下,像极了清儿念宣誓词时脸上的泪痕。我蹲下身捡起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视频最后的画面——清儿虔诚地亲吻刘少手背的模样,仿佛这就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
宣誓结束后,刘少拿起那个漆黑的皮质狗头套,在清儿面前晃了晃。
清儿的瞳孔在看到头套的瞬间猛地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但她的眼神却闪烁着病态的渴望。
“小母狗,今天给你个礼物。”刘少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温柔,先是把一个专业级降噪耳机戴在清儿头上,“这样你就听不见那些让你害羞的话了。”
清儿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世界陷入一片寂静。
她看见刘少嘴唇在动,却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下一秒,那个完全包裹头部的狗头套缓缓套了上来——黑色的皮革紧贴着脸部曲线,眼睛处的封闭设计让她什么都看不到,嘴巴的位置设计成可以伸出舌头的开口。
“记住,“刘少的声音通过头套内置的耳机传来,听着,小母狗,你那张漂亮脸蛋,那些楚楚可怜的表情——当狗的时候,都不需要。”
清儿的世界突然变得狭小而安全。
黑暗中,她感觉有人粗暴地掐了一把她的奶子,但看不见是谁的手让她没那么羞耻了。
她的呼吸喷在头套内部,发出沉闷的回响。
“我需要的,只是你的奶子、骚逼、屁眼,还有你会爬会摇尾巴的身体。”
“戴上这个头套,你再也看不见别人的眼神,听不见别人的嘲笑。”
“你可以彻底当一条狗,不用羞耻,不用思考,只要——发情、服从、挨操。”
(清儿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撅高,腿间的蜜液滴落在地毯上。)
“现在,母狗,爬一圈给我看看。”
(清儿四肢着地,开始缓慢地向前爬行。头套下的她,再也看不见这个世界,只能感受自己——一条真正的、被剥夺人性的母狗。)
令人心惊的是,清儿的身体竟然真的开始放松,甚至主动迎合起刘少的手指。
她的腰肢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摆动,被头套罩住的脸看不清表情,但喉咙里不断溢出甜腻的呜咽。
最可怕的是,她的肢体语言已经完全不像人类——那是一种彻底放弃尊严,回归本能的姿态。
小蔡突然拽过一条狗链,系在清儿脖子上的项圈:“来,小母狗,爬一圈给主人看看。”他用力一扯链子,“记住,你现在就是条狗,怎么骚都是应该的。”
清儿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四肢着地开始爬行。
她的动作熟练得可怕,膝盖分开的宽度恰到好处,让垂下的乳房和完全暴露的阴户随着爬行微微晃动。
她的臀部甚至本能地左右摇摆,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宠物犬。
我死死盯着监控画面,胃里翻涌着酸水。
我那青梅竹马捧在手心里的清儿,现在正戴着狗头套,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而最令我绝望的是——她看起来如此自然,仿佛这才是她与生俱来的形态。
当狗头套彻底封闭了清儿的视觉和听觉,世界只剩下皮肤传来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