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贴吻她的耳骨,向她保证:“不过,我可以学。”
“一切让你感受愉快的事情。”
“就从现在开始。”
身子上是肆虐泛滥的情潮,耳朵里,脑海里,心里,灌满他如糖似蜜坚定爱护的言语。
这个男人本身,就是极致的反差。
游夏怎么能不被他的组合技打得面红耳赤。
她不甘下风,抬起脑袋邀请他:“那就再亲一次,看谁先学会换气。”
他的拇指指甲边缘,恶意地挠过她肚脐旁柔软的敏感软肉,惹得她一下子蜷缩肩膀,笑嗔:“别…痒!”
又过分狡猾地在她痒痒肉受到袭击,*正急喘试图平复呼吸的时候,趁虚而入,剥夺她的准备时间,力度狠准地再次吻了上去。
屈历洲懒恹地滑坐下去两分,顺势把人托起来一点,带着她的身子双腿岔开跨立在自己身上。
一个近乎将她亲手捧至上位的姿势。
一个令游夏无比满足的接吻体位。
迷离混乱的激吻中,游夏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按在真皮座椅上,另一手没什么力地随意搭上椅背,整个人以跪立的姿态压迫他舌吻。
女人低垂着头,盈润薄瘦的单侧肩骨不自觉耸向他。
男人昂仰脖颈,青筋线条拉扯出极致色。欲的风情美。
他青蓝色的嶙峋血管任她掐在掌下。在某一刻被逼近微窒的边缘,游夏恍惚间觉得好割裂。一面要承受他唇舌攻势生猛地侵夺,一面却完全掌控着他剧烈泵搏的动脉,那么炽灼,那么生野,那么脆弱。
她徘徊在这样极度反差的情绪里,被拉扯,在坠落。大脑发出过度兴奋的爽感反馈,顷刻血液疾速激涌向四肢百骸的神经末梢。
她盈软的腰肢在发软,丰腻的大腿在瑟抖,敏觉的脊骨在震颤。
游夏快要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了。强烈起伏的胸腔充斥滚烫,单薄肩脊不停颤栗,浑身都被丰沛潮热的水分浸泡透,却唯独被抽尽了力气。
“嗯…唔……”最终还是游夏先受不了。
鼻唇哼唧出断续破碎的呜咽,掐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脱力一般被迫松手,搭在屈历洲的肩上,缺乏力度地试图推拒开他的身子,为自己争取几分氧气。
屈历洲喘着气停下来,撩起薄韧泛红的眼皮,他精妙如艺术的优容浸染浓郁情潮,睨向她的视线靡恹又萎颓,懒淡瞥一眼过来都诉尽诱蛊。
“早知道…今天穿裙子了。”游夏低头望了眼自己身上的紧身牛仔裤,一张精绝靓美的脸蛋涨得酡红,隐微偏棕的瞳眸湿漉漉的,连双唇都是水艳。
屈历洲拉低目光,视域中女人玲珑薄软的蛮腰细成一束,白得晃眼,腰曲弧度惊人,肤肉柔嫩得像能掐出水般。
他半眯起眸子,眼底闪逝过危险黯沉的光,喉结滚水的下一瞬,一把将人勾过来,头一歪,俯身径直咬上了她的侧腰。
“啊……疼…”游夏毫无设防,手掌撑在车窗玻璃上。
她下意识扭动腰肢,想要逃脱男人半点不怜惜的舐咬,可车内的空间受限,无论她如何躲闪缩退,到头来那点无用的挣扎都变成最美味的调剂品。
“不行…那里……不准舔…”女人的声音里透着喘吟的颤抖。
车窗玻璃上,残留下她欣快又难耐的指痕。
像,情人间罪恶贪婪的摩斯电码。
就在游夏羞恼地想要报复回去时,屈历洲的手机忽然传来清晰的震动。
“唔……等、等下。”
游夏是个工作脑袋,强行剥离出一丝清醒,拍着他的肩催促男人接电话,“你先接电话。”
要是耽误工作怎么办?
屈历洲顺应她的动作,唇齿松口,停下来狠戾嘬吮,舌尖偏还恶劣地在女人腰肉上勾滑而过,惹来她摇摇欲坠地哼喘。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头,还未清明的眼眸落入情欲的潮汐,冲涨、消弭,循环往复,定定地望着她。
恋恋不舍地又啄了几下她微肿的唇瓣,才拿起手机。
游夏凑过去,屈历洲等她看清来电名称,才不紧不慢接起电话。
“诶,唐文婧,你继母。”她想起这人身份就小声咕叨出口,然后才觉得自己傻,没必要提醒,难道屈历洲还能不清楚唐文婧是谁吗。
见他已经接起电话,她赶紧捂嘴,手心贴到嘴唇时,唇肉传来一阵酥麻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