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本能,或者说,那被驯化至骨髓的畜性压倒了一切。
她几乎是凭借着身体最深处的肌肉记忆,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牙关紧锁,下腹所有肌肉骤然收紧。
“啊——!”
一声短促的痛哼从她紧咬的齿缝间迸出。
激射的尿液和污秽的药流,在喷射到半途时被骤然截断,水花瞬间化作断线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滴落。
而那些被强行截留在肠道和膀胱中的大半残余液体,却带来比之前更甚十倍的憋胀感。
浑身激烈颤抖,汗水如瀑般从柳青黎剧烈起伏的脊背滚落。
柳云堇垂眸,看着身后那具因强忍羞耻的排泄欲而簌簌哆嗦的雌兽,纤指优雅地一扯。
银链忽地绷直向上拽起,乳尖被扯成纺锤。
“呜——!”
痛呼声后,柳青黎的身子便像被吊上钩的活鱼般,痉挛着重新站直,摇摇晃晃,挂着满身湿汗,再次跌撞着向前走去。
嗒……嗒……嗒……
一步,又一步。
“砰!”
“放!”
“嗤——!哗——!”
“收!”
“呜!”
如此循环往复。
十步一跪,一放一收。
……
时光浮沉,如白驹过隙。
不知不觉间,柳云堇腕间的血色连理枝已蔓延至心口。
此刻,她的四根纤指正深插在姐姐的肛穴里,方才那袋灌肠皮囊推挤得太急,姐姐肛穴憋不住的大量皂荚液,正顺着她的指缝滴落。
“贱畜,今日份的乳汁份额尚且不够,如今竟连屁眼都夹不紧了吗?!”她呵斥道,双腿轻轻夹紧,指尖却如塞子般更用力堵住姐姐的菊穴,“看来你这贱骨头,还得再敲打敲打。”
“抱…抱歉…主人…贱畜…贱畜没…没忍住。”柳青黎颤声道。
“嗯?”柳云堇鼻腔里哼出个上扬的音,指尖在那抽搐的甬道里,恶意地转了半圈。
“……姐、姐姐……大人……”柳青黎羞耻地低头。
在妹妹的强制要求下,她作为姐姐的身份,与妹妹的身份,被强行要求调换。
平日里,她须得称柳云堇为姐姐大人。
视野一片漆黑,她眼前却蓦然跃出许多年前那个小小的身影——怯生生揪着她衣角,仰着脸,声音又软又糯地唤她“阿姐”。
可如今,曾经的妹妹成了高高在上的姐姐大人,真正的姐姐却成了匍匐在妹妹脚边,被肆意榨取乳汁,连排泄都要被掌控的乳畜。
这崩坏的现实,比那些志怪小说主角莫名其妙的死里逃生还来得荒谬。
而这时,柳云堇正清晰品尝着姐姐肠道痉挛的滋味。
【连理枝】传递而来的感官,早已突破了10%的阈值。
同时,柳青黎的肛穴还在抽搐,一股陌生的酥麻却顺着脊柱窜上颅顶。
她竟同步感受到了妹妹施虐时的颤栗。
快感?痛感?羞耻?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