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发现草地上那对的战况渐息,母狗直勾勾地盯着我还沾着淫水的肉肉,和我视线碰上,她咽了咽口水,抛来一个媚眼。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则黑了脸,捏住她的后脖颈往上拎,恶狠狠地在她耳边道:“贱狗,看到大鸡巴就走不动道了,人家赏你一眼,你这贱逼就夹得死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谁瞧得上你这被日烂了的玩意。”
我垂眸扫了眼晕晕乎乎的盈和专注清洁的珍。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的母狗们不仅品相上乘、奶大逼紧,而且乖巧忠诚。
没有我的填满,加上四周并不遮掩的议论,盈将头埋进双臂间,语无伦次地低喃着“主人”,屁股一个劲地往我身上……往我鸡巴上靠。
我从珍口中抽出手,随意在她脸上擦了擦后,一手按住盈进攻性极强的屁股,一手握着鸡巴根部,龟头和前半段柱身在软烂的水穴上不断拍打。
“啊啊啊——不,不要打了,哈!主人……主人直接进来吧,求您了!唔嗯……啊呜!逼好痒,主人再打重一点,狠狠抽母狗的贱逼吧……嘶啊痛痛痛,又痛又舒服好奇怪……主人的鸡巴太厉害了……”
盈淫叫着,骚逼被鸡巴鞭策着还在吐泡泡。真贱啊,被打了还馋大肉,要不是我按着,她恐怕老早就把骚穴套到我鸡巴上了。
他妈的,她那骚样我现在想起来仍然忍不住感叹:我的小母狗真是天生的骚货,生来就该当我的鸡巴套子的。
“贱货,喜欢发骚就让大家看看你发骚的逼样。”
我直接贯穿了盈,紧致细腻的包裹感重新袭来,我不由闷哼了一声,凶狠地挺身顶撞起来。
都是男人,我还能不懂有些人在想些什么?我可不会把盈丢他们作为惩罚,他们再怎么幻想只能在旁边看着。
空虚的肉穴极为热情,没几下就成为了鸡巴的形状,方便我驰骋进出。
我臀肌发力调整位置,鸡巴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抽插,肉棱毫不怜惜地碾平层叠褶皱的软肉,肉肉进的一次比一次深,捣得盈的呻吟破碎不堪。
“呃啊,太深了啊啊!主人,慢点……母狗要被肏坏了呜呜,好像顶到奇怪的位置了……”
不用她说我也感觉到了,龟头顶到最深处时,总有一个窄小的孔隙对着马眼嘬吮,好像一张小嘴在和马眼接吻一般,里面吐出淫液格外滚烫,烫得我腰眼一阵阵发麻。
我又不是第一次肏逼,还能不知道这是宫口?
我故意的,我要在所有人面前占领盈的最深处。
她已经被肏了两轮,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小子宫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我把盈翻了个身,把她两条腿抗上肩头,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比起后入,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更亲昵些,下体也连得更加紧密——我小半个鸡巴头抵着宫口,稍一用力就能闯进子宫里。
盈呜咽一声,素来炯炯有神的瞳孔有些失焦,只一味地粘着我,迷离依恋。
被肏懵了似的。
我轻笑,不轻不重地撞着宫口,逗她:“给主人生孩子吗?生一窝狗崽子。”
“嗯啊……?生、生什么?”她更懵了,眼睛眨巴了好几下,才不可置信道,“生孩子?!我,我吗?我……不是,母狗也可以吗?”
“看来你不是很想,不想的话,随时可以喊停,不用勉……”
盈打断我:“不!没有!母狗想,想给主人生。求……求主人给……母狗骚子宫里打种。”
顺应她的要求,我挺身破开小小的宫口,肏进灼热紧窄的宫腔内。
“啊——”
盈的惊叫戛然而止,表情微微扭曲,吐着舌头疯狂喘息。
我也不太好受,宫腔吸裹着我探进去的龟头,沟壑里都被热乎乎的腔肉填满,还绞得极紧,酥爽的麻意从尾椎一路爬上后脑勺,爽得我闭上眼细细感受。
“太满了呜呜呜,主人的鸡巴都塞满了……骚子宫好酸,吃撑了……”
“骚母狗,贱逼欠肏,子宫也欠肏,难怪要勾引我插进去,骚子宫真能喷,嗯……裹得这么紧……”
我臀肌发力,在柔软的宫腔中肆意抽插,盈被折叠着困在我身下动弹不得,逼口向上被迫跟随我的肏干节奏。
盈完全承受不住,咿咿呀呀地求饶,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