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离开”才过了五分钟而已。
珍不死心,可她除了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并不能挣脱一点我设下的泥沼。珍一时泄了气,抓着绳子的手指颤抖着,垂着头低低呜咽。
“咄咄。”
服务生敲门,珍一下噤了声,擡起脸面向门的方向。虽然脸上大半皮肤被遮挡,但仍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交织的期盼和畏惧。
我开了条门缝,服务生按照我的嘱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后,我不轻不重地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落了锁,也打散了珍的希望。
如果是保洁进来,没有锁门的必要。
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知道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
我一步一步走向珍,刻意将脚步声压得又粗又重,和平时的我完全不同。
停到珍面前时,珍死死抿着唇,僵硬的身体向后仰,远离我的靠近。
我掐住珍的下巴,珍用力扭头挣开我的手,然后像一条疯狗一样从嗓子眼里闷出绵长的低吼警告我的靠近。
外强中干罢了。
我把手插进她嘴里。
珍嗷嗷直叫,全身上下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气,硬生生把椅子向后挪动了几厘米,牙齿用力咬合着,试图咬断我的手指。
我抠出她口中的口球甩到一边,一把拽下她头上的眼罩。
重见光明,珍不适应地眯起眼,和我对视两秒后,不可置信的眸子里接连不断地涌出泪水,竟然崩溃地大哭起来。
我没想到她会害怕成这样,心里冒出几丝愧疚。不过面上还是一副老练的样子,解开束缚她身体的麻绳。
失去支撑,珍软软地歪进我怀里,泪水透过秋衫在我皮肤上晕染层层湿意。
“哭什么,我不是说我去拿东西。”
我捧着她的脸,拇指一次又一次擦去她的泪。
“呜呜……你走得好突然,我以为,嗝,我以为你要把我扔给别人了……我不想和其他人做,只想嗝……只想和你做,别不要我……刚刚这里就我一个人,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好害怕……呜呜呜……”
珍仿佛一只刚被新主人捡回家的弃犬,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被抛弃的经历,话语间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擡起她的下巴,她和刚刚完全不同,乖乖任我在她下巴上挠了挠,乖得不像话。
扬起的脸上满是水痕,眼眶红得可怕,细长浓密的睫毛粘成了几缕,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为过。
还哭到控制不住地打嗝。
幸好人长得漂亮,哭成这样也不丑,只让人觉得可怜,心软不已。
甚至还有种欺负过头的负罪感。
我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可不像你是个骗子。”
珍难得心虚,脑袋在我肚子上蹭了蹭,“……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骗你了,你别不要我就好……阿屿,你现在……原谅我了吗?”
她眼巴巴的望着我,反正我也报复回来了,于是轻轻点了点头。
珍还湿着的眉眼瞬间弯起来,又亲昵地蹭了蹭我,像只讨好主人的幼犬。
我抖开薄毯裹住这只幼犬,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
[就这?这也配叫折磨?一点都不好看,浪费时间,差评!]
[确实,乱码哥还是心太软,也就让珍恐惧了八九分钟而已。但接下来珍和盈是不是就要见面了?好期待她们各自是什么反应!]
[珍:原来我只是play中的一环。盈:原来你还有其他的狗。乱码哥有一手的,同时让两个女人心碎。]
[话说贴主有没有偷懒少发帖啊,对俱乐部这么熟悉,一定经常去玩吧,怎么不写出来和好兄弟们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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