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许知予低笑一声,这丫头,明明比谁都要害臊,却偏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来。
娇月,我好爱你呀,欣喜。
指尖轻轻捏了捏肚兜的系带,布料轻薄柔软,在掌心泛着温软的触感。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娇月塞东西时耳根的通红,想起她踮脚吻自己时睫毛的轻颤……许知予浑身的血液都像被温水浸过,烫得她心尖发颤!
偏房的油灯昏黄,许知予将那方粉色肚兜小心翼翼地铺在枕头上,动作轻柔。布料上的味道让她难以自控,当脸颊贴上去,仿佛这一刻能穿透时空,清晰地勾勒出娇月穿着这件贴身衣物时的模样。
她不明白,明明只是一块布料,却和那亲密接触一样勾人,是因为这是娇月主动给予的?
嗯。
脸颊抚过,许知予已经彻底沉溺其中。
窗外传来虫鸣,衬得偏房愈发安静。
许知予躺进被窝,鼻尖贪婪地挨着枕头上,那股清香像藤蔓似的缠上来,勾得她心头发痒!
想起娇月的发梢蹭过自己的脖颈,手不自觉抚向脖子;想起去解腰带时指尖与指尖相碰时留下的温度,手指相互摩挲,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身体深处涌起难耐的燥热。
“忍忍……再忍忍……”刚才不受控,已然放纵了一次。若是再不控制,前期对嗅物癖的调理和控制算是白费。
许知予努力隐忍着,眼眶泛红,嘴里轻声喃喃,像是在告诫自己,却把肚兜往怀里又揣了揣。
娇月你太爱我了,怎这么懂的自己的需要。
布料贴着心口,暖得像揣了团火,既带来慰藉,也带来更深的渴望。
不知迷糊了多久,许知予的意识刚要沉入混沌的边缘,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她猛地睁开眼,心跳瞬间漏跳一拍——是娇月来了吗?
凝神静耳。
却听见廊下传来康王刻意压低的,带着烦躁的声音:“怎么回事?安神香还没送来?难道本王今夜又要睁着眼到天亮不成?”
紧接着是黎怀的回应:“请王爷息怒,末将这就去取艾草来,据说能助眠。”
许知予忍不住低笑,原来同病相怜的不止她一个,所以干嘛不早点带你老婆回去,却来霸占自己的娇月。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紧贴在心口的柔软布料,忽然觉得康王比自己可怜多了。至少,她还有娇月赠送的肚兜相伴,而他就只能对着艾草叹气咯。
想到此,许知予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
后半夜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枕边的肚兜上,粉色的布料泛着柔和的光。许知予把脸埋进去,鼻尖萦绕着那股熟悉的清香,终于慢慢睡去。梦里全是娇月,是她踮脚吻自己时的柔软,是她在门缝后的娇柔一笑。
……娇月很可爱呀。
第二天拂晓,天光微熹。
许知予被自己的心跳惊醒,忽地撑起身!
下意识摸向怀里!
呼,还好,怀里的那方粉色还安安稳稳地躺着,带着一夜温存的暖意。
她赶紧将其叠好,小心翼翼地塞进枕头里。这可是她和娇月之间甜蜜又私密的秘密信物,想到此,许知予忍不住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容里满是餍足和甜蜜。
起床,刚洗漱完毕,就看见娇月端着盛有早饭的托盘,正从院中走来。
晨光勾勒着她纤细的身影,看见许知予时,她眼睛明显一亮,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些许,带着点羞涩:“官人醒了?”
许知予迎上去,顺手接过手里的托盘。
并顺势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声低语:“醒了。娇月昨夜睡得好吗?我可是……睡得很~香呢。”尾音上扬。
娇月的脸颊瞬间‘腾’地红透了,像染了朝霞,慌忙扭头往主卧的方向紧张地看了看,见门扉紧闭没有动静,才稍稍松了口气,压低声音嗔道:“官人别乱说!”指尖却在她手背轻轻滑过,轻拍了一下。
嘿,害羞了呢。
许知予看着那羞红的侧脸,只觉得可爱极了,心中美美的。
“咳咳,”就在这时,王舒月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的声音从主卧门后传来,“姐姐,怎的起床也不叫舒儿一起?”
娇月吓得赶紧收回手,转身过去,扶住妹妹吃早饭吧,,安神养胎。”
啥?许知予闻言挑眉,无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