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被折磨得精神恍惚的付奕喘着气,艰难地指了指胸口回应道,“这里的自然法则……对我无效……”
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兽人这才注意到她胸口那处血肉模糊的焦疤。
“你做了什么……”Karl的语气里是浓浓的自责,“对不起……要是我早点回来……你就不会……”
付奕苍白地挤出一个笑。
她快不行了。织物下的黑浆越发活跃,借着她手掌按压的劲儿越蹭越用力,催促顶端挤泵出更多液体。陌生的快感席卷下腹和腿根,仿佛有什么在疯狂聚集,她不得不狠狠地握紧根部,才得以阻止喷射。魔物却因她的阻碍心急了起来,蛮横地扩开瑟缩的小孔,裹合着她的淫液钻进去,像根吸管一样猛抽她。
脊柱猛地僵直,潮水般的快感奔腾而至,瞬间掠夺了身体的控制。一直忍耐着的滚烫汁液,连同堵在嗓子眼儿的呻吟,霎时脱口而出。
“呃啊!啊……啊……”
卡尔古斯只见怀里的人儿面红耳赤地挺起纤腰,哭喊着剧烈抽搐起来。汗湿的脑袋抵住他的肩膀,仿佛那是仅存的支点;失神的赤瞳涌出大量眼泪,顺着潮红的脸颊冲刷而下,圆润的泪痣在崩坏的表情中拉扯扭曲。
堆迭胯间的塔胡雅在激烈的挣扎中散落开,暴露出股间那根高耸的器具,不知消停地迸射出乳白色的稠液,将紧裹其上的半透明黏膜填塞满当。未能及时吸收的白浊顺根而下,溢到小腹上,聚成片片白洼。如愿以偿的魔物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斗志昂扬,混着她的白浆继续激烈地蠕动起来,咕叽作响,势要将她榨个干净。
小船摇摆停滞,困在阵阵羞耻的涟漪之中。卡尔古斯惊愕地睁大了双眼,除了下意识地搂紧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不要看……不要……”
玛丽亚失声哀求着,无地自容地抬手遮住双眼。握住根茎的小手拼命收紧,像是想把那处掐断,却在魔物不知满足的欺负下,本能地喷射连连。
Karl看着她痉挛不断的腹部,一阵心疼骤然袭来。
折冠在她额间留下的伤痕仍历历在目,如今她为了扛过失温又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他想都不敢想。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异变就厌弃她?
他只恨自己没能早点体察她的隐忍。
“没事的,没事的……我帮你……让我帮你取掉……”
宽厚柔软的嘴唇亲吻她濡湿的脸颊,安抚着她的羞臊和委屈。精神被摧残到极限的付奕狼狈地点点头,没有再抗拒他的温柔。
绿色的大手覆上她僵硬的手背,与她一同握住那根被迫耸立的器官。两手交迭,从下往上缓缓发力,一寸寸把那贪婪的黑色黏膜剥离。
“……痛……”
顶端有东西嵌在小孔里,取得甚是辛苦,不得不来回磨蹭尝试。玛丽亚难受地皱紧眉头,吃力地抽吸着,泪流如柱。
“放松,放松……就快出来了……”Karl紧握住她发颤的手,在她耳旁沉声鼓励道,“疼就喊出来,没事的……”
“呜……呜!”
噗,黑浆的长软锥被连根拔出,拉出一丝白浊。绿掌抓住那乱扭的黑浆,无情地一掌捏碎,再无生还的可能。残余的靡液在手心溅开,兽人却没有感到半点排斥,反而眼底泛起复杂的温柔。
她的脆弱面于他而言,比起忌讳,更像是恩赐。他多希望她能更加依赖他一些,就像现在这样。
付奕虚弱地大口喘着气,别过烧红的脸不敢看他。
Karl在她头顶落下浅浅的一吻,安静地起身,取了些木桶里的清水浇湿布片。他默默地为她擦拭狼藉,动作细致,一如梦境中为她清理伤口的Nyx。碰到那处被蹂躏得红肿的器官时,他也不避讳,只是耐心地洗掉上面的脏污,还以它洁净。
“让我说说我的过去吧,付奕。”
Karl拾起地上沾满污秽的塔胡雅,坐在床边一边清洗一边娓娓道来。哗哗的浣洗声伴随着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在狭小的船舱内回荡开,沉缓如同一首安宁的歌谣。
“我曾经有过一个妻子,Bert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