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这婊子长得和你们那位团长多像啊。平常她可没少磋磨你啊,怎么样,要不要对这婊子撒撒气?”
我半眯着眼睛,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几位熟悉的身影,脸上闪过一瞬的慌乱,但又很快隐下。
他们是……我们团里那些下级骑士,教团的腐化已经深入到了我的手底下了吗!
“不、不了,我、我们团长虽然平时经常训我们,但是这也是为我们好啊,她还救过我的命,我一直仰慕着团长大人,怎么可以在以她为幻想对象来满足我的性欲望呢。”
“哈,没想到你这小兵还挺忠心。只是你来这种地方,你的那位团长大人不会生气吗?”
“这、这不一样,团长和骑士姬大人们都是绝色美人,看久了难免积攒些欲望,我也只能找妓女发泄发泄了,没有强迫妇女相信团长大人也能理解,只、只是这种龌龊事还是别污了团长大人的耳。”
“明白、明白。”
不,我不能理解,身为正义的王国骑士怎么能屈从于生理的欲望而去嫖娼呢?对那些自甘堕落而出卖肉体的妓女不应该避之唯恐不及吗?
然而此刻,我也正是自己眼中那些下贱女子里的一员,与教会的契约使我不得不作践自己、隐忍待发。
“啊?啊?是我西格莉德圣骑士团的骑士?我命令你快点、快点献上你的高贵鸡把,插进团长咸湿下流的阴道里。哦哦?让团长好好检查检查你的大阴痉,不能把我艹高潮的可不能留在骑士团里哦~”
“啪!”男人粗糙的手掌打在我的脸上,“够了,婊子,你不是我们的团长,不要用她的容貌和声音勾引我,听到没有!”
他凸起的裆部暴露了他内心阴暗的欲望,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勾起了他的性欲,只要稍加引导,就能将他的骑士津贴榨到我的手中。
“哼哼、哈哈哈。怎么了,对我的形象幻灭了吗?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就是西格莉德圣骑士团的团长,你们的团长私下里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滥交婊子,我长这么性感的身体就是为了给各种各样的大鸡把艹的。难道在我站在台上威风凛凛地操练着你们的时候,你就没有幻想过在夜深人静时完全占有那身铠甲下面诱人的躯体吗,没有幻想过用你的又大又帅的大鸡把来惩罚总是训斥你们的自大上司吗?”
我双腿折叠、膝盖向两侧打开,对着面前壮硕的男人挺起腹部,左手掰开阴唇的媚肉,骄傲地展示着因发情而蠕动的阴道和宫颈口,右手举着口红,为自己挂着精液的嘴唇补着妆容,身后的大手握着肉棒长剑在我的菊穴里抽插,带出飞溅的肠液和精液。
“嗯哼?看看团长敏感喷汁的鲍鱼骚逼,再看看这对淫乱的大奶子,只要5银币,你们曾经敬仰的团长的身体就任由你们随意玩弄哦~啊?快、你们这群废物,快来艹死我,把精液都射给你们的团长。哦?哦?哦?”
“可恶,你这个婊子!”属下雄壮的肉棒如愿地插入我的阴道,带着汹涌的怒火毫不留情地撞在子宫底上,“你不是我们的团长,你这骚货,竟然用和团长大人相似的样貌和身体诱惑我,就这么想被艹吗?”
巴掌不断的打在我的脸颊、双乳和臀瓣上,激起一阵欲肉的热浪,巨大滚烫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搅动,经过训练的穴肉充分允吸着肉棒的每一丝精华。
“啪、啪、啪!”
“嗯?我、我就是、嗯?你们的团长、哦?变态母狗反差婊子、嗯?骑士团长·卡帕那·英格丽斯、哈?爽死了,要高潮了,快艹死我啊啊啊?”
“闭嘴闭嘴闭嘴!”男人更疯狂地将我压在身下殴打,炙热的肉棍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小腹。
我的身体就像是波涛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在狂风暴雨中不断沉浮,大雨浸透了我的身躯,意识几乎要臣服于怒涛中,只能随波逐流、任由狂风将我带往无尽的深渊。
……
“团、团长?”士兵匆匆向我行礼,不知为何那躲闪的眼神似乎不敢直视我。“团长大人,今日辛苦了,请慢走。”
“嗯!”我微微点了点头,疑惑于他紧张的态度。
西格莉德圣骑士团是由我亲手组建的保卫王国的精锐部队,最核心的成员自然是由我亲自招募的各具才华的骑士姬们,此外还包括外围的普通骑士和后勤部队,负责组成骑兵队列、协助骑士姬们作战、打扫战场等工作。
身为骑士团的骑士,日日接受我的操练,不应该表现的如新兵那样紧张才是啊。
算了,不过是一名普通骑士,没什么大碍。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着我的处理。
完成了每日例行公事的我,立刻驱马离开了校场,要赶在太阳的光辉落下前回到府邸,不然身上异样而淫荡的纹身就要暴露在大家都视野中了。
自从上一次接受教团的调教后,那些调教中的记忆突然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只有断续的碎片化记忆提醒着我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待遇,而我的身上也出现了那些羞辱我的魔法纹身,使我时刻注意躲避着阴影,或是用厚重的盔甲覆盖全身,不然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现在的身体是怎样的淫荡不堪。
这一定又是教团搞的鬼,他们想彻底摧毁我的社会存在,打击王国忠皇派和公主派的声望,因此我小心隐藏着自己身体的秘密不被外人发觉。
我骑马穿过府邸的大门和花园,回到府邸的马厩。
象牙白的石墙在金色阳光下泛着暖融融的光泽,墙面上镶嵌的七彩水晶碎片如同无数小镜子,将光线折射成流动的彩虹光斑。
屋顶高耸入云,顶端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变幻着色彩——有的如孔雀石般翠绿,有的似石榴石般嫣红,边缘还缠绕着会随风轻轻摆动的银丝藤蔓,叶片上的露珠折射出细碎的光点,宛如撒了一地的钻石。
这里曾是我的宅邸、我的家,暗金色的大门上还镌刻着我的族徽,门前的青铜狮鹫雕像依然守候在两旁,即使在外人看来,这里也依然是英格丽斯家族的城堡。
我翻身下马,就在空旷的马厩旁褪下身上的盔甲和衣物,连小穴里粘湿的玻璃棒也一同取下,放在马厩里的一个托盘上。
随后赤裸着身躯爬向我的老战友,刚刚还驮着我回家的黑棕色战马也适时地挺起它又黑又粗的马鞭。
我双手抚摸着这根巨大的马屌,腥臭的热气铺面而来,作为背负我一天的感谢,我开始为它进行例行口交性处理服侍。
我尽力张开双唇,先是吻附在马眼之上,随后一点点包过阴痉头,巨大的尺寸几乎要将我的嘴唇撕裂,仅仅只是龟头的部分就占满了我的口腔,在脸颊上顶出一根茎块的形状。
我缓缓调整着姿势,扬起下巴,让嘴穴和喉咙成一直线,双手抚着巨根一点点捅进我狭窄的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