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他的弟弟,但他比他年长几岁,父母又去世的早,他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如今打成了这样,他如何可能会不心疼?
他看着罗县令:“罗大人……”
罗县令却是冷声地道:“把人带下去,等证人身体康复之后再审。”
郑以青脸色铁青,却只能是是眼睁睁的看着,眼下郑以恒昏死过去,阿寿也昏死过去,这案子暂时没有办法继续往下审。
他也知道,眼下也无可奈何,眼尾的余光阴冷的看向了阿寿。
这一切都是这个畜生的错,他非死不可!
……
从县衙内出来,郑以恒便唤来心腹:“不惜一切代价,除掉阿寿。”
“是。”
可惜的是无论郑以恒的心腹用什么手段,都没有能除掉阿寿,因为罗县令知道郑家的手段,所以命的心腹看管的阿寿和郑以恒。
这两个人都不能死,还有预防两个人不能逃走。
倒是经过治疗,阿寿渐渐康复了了,经历了生死,他不敢再有任何的隐瞒,录了口供证明了许大的所说的话,再加上乔安好和陆知树找了其它几起人命。
郑以恒意欲绑架谋杀小元宝一事定了下来,被判处三天后问斩。
这个消息传到郑家的时候,郑以青勃然大怒,向来不显山不露水从来不发脾气的他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掷到了地面上,瞬间摔了一个粉碎。
整个院落当中的下人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上,没有人敢说话。
郑以青好半天这才是扭过头来咬着牙齿地问:“吴家怎么说?”
管家在旁边道:“吴家说,能把郑家从这件事情当中摘干净,只送掉了一个二少爷,已然是十分困难了,还劝大少爷这件事情最好就此作罢。”
郑以青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那是我弟弟,郑家让我作罢?”
管家也道:“属下也是这么跟吴家说的。”
“但吴家说这件事情有陆家出手,罗县令又油盐不进,再加上罗县令背后在京城也有人,所以如果再插手只怕郑家也保不住。”
郑以青脸色铁青:“吴家倒是能过河拆桥独善其身。”
“若非是因为他们吴家,以恒又怎么会这么做?”
管家没有再说话,郑夫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微叹了一口气,“那相公,现在吴家若是也不管,我们又派了那么多人,连县衙也靠不近,我们还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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