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太痒了!骚屄太痒了!啊啊呃呃——受不了!肏我骚屄!求、求你们!”
嬴棠芳心一颤,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渴望。仔细分辨之后才发现,那是母亲沈纯的声音。
于此同时,沈纯还在疯狂的摇晃大屁股,给嬴棠带来了柔软而又癫狂的触感。
迟文瑞随手拿起一根假鸡巴,粗暴的塞进了沈纯嘴里,然后就不再管她了。他想看看,王品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沈纯抱着假鸡巴“唔唔”的舔着,好像这样可以缓解屄里的痒意。
或许,在她的潜意识之中,每次口交之后便是真正的插入,所以才能稍稍安静下来吧。
可今晚,不是这样的。
“别动,不然痒死你们!”王品冷笑着威胁。
母女二人果然不敢动了。只有红绸上逐渐扩大的晕染在无声的告诉大家,她们俩是多么的饥渴。
王品不紧不慢的打开了不远处的电视机。
一番操作之后,把手机拍到的实时画面投屏到了电视机上。
电视很大,是嬴父生前特意定制的超大款。
此时却成了男人们玩弄他妻女的道具。
越是大尺寸,越是高清,母女俩骚浪的模样便展现的越是彻底。
“睁开眼睛看着电视!没有没我的命令不准闭眼!知道了吗?”王品拍了拍嬴棠的大腿,提醒她看向电视屏幕。
嬴棠本能的照做了,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无地自容。
这是嬴棠首次以旁观的视角看到她和母亲此时的全貌。
高清的大屏幕上,两具淫靡的娇躯屁股顶着屁股、彼此支撑着倒立在茶几上。
一块大大的红盖头把两个大屁股全部盖住。
金色的秀纹,红色的绸缎,白皙而又销魂的女体,摆出了下流到极致的耻辱姿势。
这一幕淫荡中透着喜庆,两者交融,构成了无以言表的极致反差。
嬴棠忽然想起了早上出门时的场景。
那时的她也盖着红盖头,在众人的欢笑声中被许卓背上了婚车。
没想到,只隔了一个白天,原本应该盖在头上的红盖头便盖到了赤裸的屁股上。
更别说盖头下面除了她这个新娘子,还有母亲同样赤裸的大白屁股。
她也从那个人人祝福的新娘变成了现在这样不要脸的荡妇。
这一定会是此生难忘的婚礼吧。
嬴棠看着电视屏幕,越想越是恍惚。
似乎连屄里的痒意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有汹涌的淫水还在湍流不息的流淌着,宛若一汪取之不竭的温泉。
王品特意围着茶几转了两圈,把母女俩的淫态全方位的展现在嬴棠眼中。
末了,他笑嘻嘻的问了一句:“新娘子,好不好看?好不好玩?”
所谓的好看好玩指的自然是她这个新婚人妻。
嬴棠陡然回神,所有的感官再次回归。
这其中也包括屄穴里泛滥成灾的空虚瘙痒。
嬴棠全力压制着大屁股不要乱动,无形中却让屄水流的更加顺畅。
连绵的汁水把红盖头染的几乎滴水。多余的淫汁顺着两条大腿蜿蜒流下,一直流到头脸两侧的脚腕,打湿了那里一圈圈的红绳。
此时此刻,嬴棠终于明白了“高山流水”的真正含义。
所谓的“高山”,就是她发情的大屁股;所谓的“水”,就是骚屄里控制不住流淌的爱液。
嬴棠呻吟着,娇喘着,灼热的气息似乎要把红唇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