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雪顶着一张艳如桃李的脸,被解自熙胁迫拿帕子给他擦拭手指。
解自熙懊恼道:“还是被夫人弄脏了喜服。。。。。。”他转而压低声音,面不改色吐出荤话,“水太多了,也不怪夫人,只怪我一只手接不住。”
“你别说话了。”梅清雪咬唇。
解自熙视而不见,一面欣赏,一面津津有味说:“夫人瞧着好看吗?这可是你的杰作。”
梅清雪稳住他恬不知耻的嘴巴。
解自熙晃动手腕。
“夫人不擦干净是想让我舔掉吗?”
梅清雪低头给他擦干净。
解自熙好奇道:“夫人是喜欢我的惩罚,还是喜欢我的讨好伺候?”
梅清雪一声不吭,懒得搭理他,她欲意下去,然双腿无力。
“嗯,我知道了,夫人真是从一而终。”解自熙赞美,啧啧两声感慨。
“睡觉吧。”梅清雪直起身推他。
解自熙故意曲解意思:“我们不是正在睡吗?”
梅清雪没好气道:“没其他事,就睡觉,我困了。”
“可我们还没做夫妻。”解自熙牵着梅清雪的手往下,“夫人忍心让我一个人熬过去?”
“自己去盥洗室。”
“好无情。”
“夫人莫要气了,我不闹了,你给我宽衣好么?”解自熙暧昧道,拉着妻子的人来到腰间,引领她抚摸自己精瘦的腰身。
“我是你夫君,我要当名副其实的夫君。”
梅清雪注视他一眼,慢慢解开他的玉带,半晌后,夫妻二人只着中衣相对。
解自熙低头打量自己:“穿着中衣圆房吗?”
梅清雪撑着解自熙肩膀起身去吹蜡烛,解自熙拽住她,说:“若是没灯火了,我还怎么给夫人看我的身体。”
“我不看。”
“我想你看,你不想看我后背的刺青吗?”解自熙抛出诱饵。
“什么刺青?”
起初梅清雪没反应过来,直到脑海中闪过过去的记忆,她记得当时照顾生病的解自熙时,曾隐约间窥见过他后腰里的黑影。
“要看吗?”解自熙说。
梅清雪垂眸,解自熙干脆利落脱下中衣,赤裸精壮的上半身露出来,上面错落斑驳的伤痕,心口位置有一道深刻的刀疤,视线下落,是线条利落、块垒分明的腹肌,蕴含爆发力,沟壑如刀刻般深邃。
这是一具完美的男性躯体。
在烛火的照耀下,那一块块腹肌折射出光芒,宛如精心雕琢的玉石。
梅清雪看着,愣了片刻,随即别开眼。
解自熙上前,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梅清雪蜷缩手指,掌心触感温热结实。
约莫是触感太好,梅清雪情不自禁逗留着,指尖有意无意在腹肌上游离。
“好摸吗?”解自熙喘气。
梅清雪捏了捏,很硬。
“好。。。。。。硬。”话吐出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手指顿时停下。
“往后天天给你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