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从屋里出来许峰特意抬头瞅了一眼,今晚刚好没有月光,正是杀人越货的最佳时机。
当然,许峰不是出来干坏事的,而是过来让胡有財彻底老实。
这畜生是被马家村的村民送去劳动改造,而不是送进去蹲大牢,改造完自然是有多远撵多远。
这畜生自由之后,谁也不敢保证这畜生会不会找一个今晚上这样的月色,溜进马家村报復这娘俩。
这种人已经没了人性,今儿下午打在他身上的鞭子,往后肯定会加倍报復在马素琴身上。
娘俩都是手无缚鸡的弱势群体,不把这个麻烦解决掉,往后估计都得提心弔胆著过日子。
吃晚饭的时候,许峰已经从马素琴那里打听清楚关押胡有財的柴房具体位置。
顺著马素琴指的方向,许峰来到了村东头一间破旧土坯房跟前。
这间土坯房平时是村民用来堆放柴火的,现在这天儿明显用不到多余的柴火,所以这间破旧的房子暂时就这么閒置下来。
门是在关著的,不过並没有上锁。就在许峰准备从低矮的院墙翻过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几串脚步声。
脚步声不是很大,但可以判断是朝这边过来的。反应过来的许峰赶紧挪到土坯房的后面,正好后墙有个窗户,往里面可以瞅见胡有財手脚被死死捆住丟在了麦秸上。
这畜生估计挣扎过,所以身下压著的麦秸被拱的乱七八糟的。双手双脚被麻绳反手绑住,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用。
所以这畜生就像是认命了一样,闭上身子儘量把身子蜷缩成一块,这样能稍微好受一点。
被反手绑住,想睡著几乎是不可能,所以这畜生只能闭著眼睛硬扛。
“嘎吱!”
土坯房的院门被马兴业推开,带著几个手提棍棒的髮小挤进小院。
当马兴业得知胡有財这畜生不把马素琴当人看的时候,都已经有了收拾这畜生的打算。
一来就是单纯的看著孙子不顺眼,二来自然就是用来討好马素琴。
当然,只做这一件事肯定拿不下马素琴。只要她以后长久在马家村里住下来,马兴业有的是办法把这个熟韵妇少收入囊中。
哥几个走进小院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的从兜里掏出来一块布把脸给蒙上。
要是直接把胡有財弄死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但马兴业他们几个还没这大的胆子。
儘管屋內伸手不见五指,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做一层防护。
一会儿就算是把胡有財给打残,过了今晚上只要他们哥几个不往外说,谁也找不到他们头上。
隨著柴屋被一脚踹开,把躺在麦秸上的胡有財嚇得身子一抖。由於手脚被绑得太紧,这一挣扎又把手腕脚腕勒得生疼。
“你…你你们想干啥…”
就算不蒙著脸胡有財也看不清来人是谁,意识到当下的困境,嚇得说话都哆嗦。
马兴业和他几个发小才不会跟这畜生废话,提著棍棒直接冲了上来。
“啊啊啊~各位好汉各位大爷饶…”
几棍棒下来把这畜生打得连连惨叫,刚准备说求饶的话,就被马兴业一棍敲在脑门上,直接把这畜生敲得昏死过去。
这大晚上的附近住的还有邻居,肯定不能让这畜生一直狼嚎。
刚开始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儘量不要有明显的皮外伤,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两条腿给打折。
马兴业腰抱了一团麦秸放在胡有財的腿上,然后拎起最粗的棍子狠狠的朝著这畜生的脚踝上砸下去。
打折一条腿还不够,接著又朝著胳膊来了一下,两下直接让胡有財彻底沦为了废人。
要不是不好跟大伯交代,今天晚上直接给这畜生埋了他们几个都不会出啥事。
做好这些之后,哥几个把现场恢復原样,趁著夜色赶紧溜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