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托关系往上找,但他的关系不如陆随有用。
祁念珍意味深长道:“他们可是年轻人,年轻人有很多缺点,但有一点比我们都强。”
武涛看过来。
祁念珍说:“他们比我们敢拼敢做,武院长,对吗?”
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头终于分开,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翌日,南栀开始请假。
尚延一大早就没找到人,“南栀又请假?她不是刚回来?”
“别紧张,”阮乔懒洋洋道,“咱们科室又不是只有南栀一个人,难道离开南栀就不转了?”
卢含娇意有所指,“去了一趟首都,心不在康宁了。”
临川这个小地方,城建和首都没法比。
去过大城市的人,都会嫌弃临川这个穷地方。
阮乔说:“卢主任说得对啊!栀栀去儿研所进修两个月,就不可能愿意回来嘛,栀栀的心一直在首都!”
卢含娇:“……”
尚延问:“你们说话都喜欢阴阳怪气?”
这几个人,没一个好人。
阮乔撇嘴。
连争也得到南栀称病请假的消息,他把祁念珍叫到办公室,“南栀真的病了?我怎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祁念珍淡笑道:“南栀办事,您得放心。”
连争:“……”
办事?
南栀?
儿科那帮家伙?
更不放心了。
当天中午,医院来了位老学者,带着孙女来看病,点名找南栀。
得知南栀生病后,老学者表示要第二天再来。
阮乔却悲痛道:“她病得很重,明天恐怕也来不了了。”
老学者的身份不一般,从前在首都工作,谁见了都得点头哈腰打个招呼,如今是回家乡颐养天年。
尚延作为科室主任,当然要亲自过来,他刚到就听到阮乔的厥词。
尚延:“?”
他怎么不知道南栀要请假?
阮乔:“我们南医生,命真苦啊!”
尚延:“?”
南栀命苦还是他命苦?
阮乔哭哭啼啼地说着南栀受到的伤害,主要是精神方面的伤害。
她哭完,尚延都没搞明白她在哭什么,昨天晚上南栀下班走时还欠儿欠儿地偷走办公室一盆花,这叫精神受到伤害?
这事不用尚延懂,媒体很快冲进南栀家。
南栀,目前为止,临川市正当红的医生,新闻多次报道,医术好,医德高,是临川市医疗界的骄傲。
老学者……不多说了。
第二天,利凯事件的经过就登报了,而且上了省收视率最高的新闻频道。
蒋主任和往常一样来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领导就直接杀了过来,“你疯了?!临川的事你也敢插手?!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全省都知道你帮一个商人打压天才医生,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