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了?”
“啊,没事,就是感慨一下,原来审美也能遗传。”林母起身转向林望潮,“行啦,快都回屋吧,外面多冷啊。”
会客大厅里,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即使是庆盛前世,也只有宴会上才能见到这些。
庆盛有些怕生,拿起筷子不知道夹什么。林母见状,温柔地劝着庆盛:“别怕,咱们啊,都是一家人,家里人吃饭,不需要太看什么礼仪。”
林母刚说完,林望潮就突然吃呛到了,几个米粒顺着鼻孔喷到桌子上,一遍咳嗽一遍拍着自己的胸脯。
“哎呀呀,说不用看什么礼仪也别这么吃啊,呛着了吧,快喝口水。”林母温柔地笑着,庆盛见状,也释然地露出微笑。
林母和林望潮开心地聊着天,庆盛和她俩聊不到一块去,就一边小口吃着饭一边一边听着她俩的谈话。
从日常到生活,从家事到生意,还有键政,聊得很开心,同时也感慨着今年年底出现的魔物,可真是讨厌。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啊啊啊!”张欣方向的一声凄厉的呐喊突然划破了这份令人沉醉温馨,林母带回来的女仆中的一个,突然将张欣扑倒在地,像狂犬病狗一样朝着张欣疯狂撕咬着。
女仆们都急忙站起来,一个个慌得不行,林母冷静起身,指挥着女仆,“别愣着!用工具把她俩分开,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别被咬到!”女仆们顺着林母的话做着,用绳子将那个疯女仆五花大绑起来。
“张欣,没事吧?”林望潮赶紧跑向张欣,着急地问着。
“这是丧尸病,魔物带来的,怎么回事?小高什么时候被咬的?望潮!现在小高救不了了,救小张,需要赶紧让一个男人和小张做一次!”
林望潮瞪大了眼睛,看向庆盛,扶起张欣,随后急忙拉起庆盛的衣角,带着他俩向着房间走去。
“老公,张欣,你俩赶紧做吧。老公,正好今天我也没榨你,你应该还有体力吧,对不起了。”林望潮板着脸,将他俩推进屋子,砰一声关上了门。
张欣捂着伤口,和庆盛面面相觑。
庆盛抿着嘴,随后像下定了某种决心,随后长舒一口气,将手放在自己的裤裆,显出下体的凸起:“来吧,张姐,你需要治疗,多多关照,你也挺喜欢我的,不是吗?”
“真……真的吗?”
“嗯。”庆盛点点头。
张欣的脸突然变得通红,先低下头,随后突然扑向庆盛,粗暴地扒掉庆盛的衣服,一只手抓住庆盛的小手揉着自己的胸部,随后用自己长满毛毛的下体一下坐了进去。
张欣一口一口地亲吻着庆盛的脸,庆盛歪着头,紧闭着眼睛,感受着下体一下一下的撞击,感受着张欣下体密密的毛毛每一下搔痒自己的小腹的感觉,张欣的动作生疏粗鲁,但是力量感十足,紧致的小穴庆盛没几下就让庆盛来了感觉。
感受到庆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张欣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随后伴随着双方大脑的一片空白,张欣的下体将庆盛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吃下。
然而张欣并没有就此满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继续贪婪的舔舐着庆盛的脖颈。
庆盛刚歇过来没一会,就又是一通乱榨。就这样,一直到了快傍晚,直到庆盛筋疲力竭,二人才在房间内走了出来。
庆盛看向另外一个房间内拴着铁链的丧尸女仆,向林望潮问着:“老婆,她是不是没救了?”
“是的,没救了,和狂犬病一样,发病就没救。”林望潮感慨着,“你俩怎么样,老公,你俩……都射进去了吗?”
“嗯嗯。”庆盛点点头,“老婆,你不会自此嫌弃我吧?”
“嗯?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啊?”林望潮突然转过头。
“因为我和张欣姐做了啊……”
“这有什么好嫌弃的?”林望潮反问道。
庆盛自言自语道:“难道没有贞洁的说法吗……”
林望潮听到了,突然张开嘴大笑到:“什么啊,哪有用贞洁要求男孩子的,要是男孩子都只和一个女人做,那女的比男的多这么多,岂不是女人全都得一辈子做处了?在老公同意下和关系好的女人共享老公很正常啊,哈哈哈……”
庆盛虽然一脸震惊,但还是点点头。
“看起来,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不够呢,这个世界,没那么简单。”庆盛心里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