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迎面看到了正推门走出来的何雨柱。
何雨柱当场就傻眼了。
魏平安没搭理他。
拉着冉秋叶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去了后院。
冉秋叶本以为见的会是周闻,没想到竟然是秦淮茹家。
但既来之,则安之。
秦淮茹家今天也只有她一个。
孩子去中院贾张氏那边,小当和槐花也提前叮嘱过,今天不会过来。
屋里就秦淮茹和冉秋叶两个女人,还有已经去卫生间冲澡的魏平安。
大白天的。
两个女人都清楚这是魏平安干某种事情之前一定会做的。
说是泡热水有助于肌肉和精神放松。
能让身心在之后的运动中更投入,带来更完美的体验。
何雨柱失魂落魄的回了屋。
这个年代人们的交际圈子其实很小,因为娱乐不多,所以人们几乎都是三点一线式的生活。
像魏平安这种经历丰富的,不是没有,而是稀少的可怜。
何雨柱除了轧钢厂,菜市场再就是四合院。
当媒婆被他得罪光了,轧钢厂毒舌也名声在外,他也实在没什么看得上的目标去追求了。
何雨柱本以为冉秋叶会是他的最终归宿,而实际却只是昙花一现。
她跟魏平安牵手,去了后院。
后院现在住着谁?
二大爷一家,还有秦淮茹……
秦淮茹跟冉秋叶都在后院,他们会干什么呢?
何雨柱好奇,忍不住起身,沿着墙根去了后院。
偷偷靠在西厢房仔细的听了好一会儿。
何雨柱眼眶红的充血,白眼球都爆了好些毛细血管。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有的人几十年一个都没得,有的人,竟然大白天的,真的双宿,又双飞……
这让他一个单身四十年的鳏夫怎么顶得住。
何雨柱弓着腰,脸色苍白的回到了屋。
整个人往床上一扔,拿被子把头一蒙,想着眼不见耳不闻就能心不烦。
但那霏糜的声音总是响彻在他的耳朵中。
因为实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别说俩,一对一的经验都是零,所以也无法脑补画面。
但就是辗转反侧,坐立难安。
好半晌,何雨柱挣扎着起来,从橱子里拿出大半瓶二窝头,咕咚咕咚对着瓶嘴吹了一小半,打了个嗝,这才算勉强平息了下来。
何雨柱搬了个凳子,就坐在窗户边,红眼盯着外面院子,从太阳西落,到夕阳西斜染红了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