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心里夸的有点早。
她刚走到床边,一个身影便扑了过来,瞬时滚成一团。
李昭鱼呜呜地出声,鼻尖闻到了和她相同的澡豆香气,幽幽地萦绕,柔软的锦被都乱了,压着两个人,月影晃进来,照亮了迷离沉醉的脸。
贺浑抱着她,吻着她,一刻也不肯松开。
李昭鱼被亲的浑身发软,但仍留了一丝理智,她伸出一只手推了推贺浑,“不成。”
贺浑僵住,那本薄情的眼中竟满是委屈和难过,几乎落下泪来,可也不敢反驳她一个字。
但随即李昭鱼道:“伤还没好,不可乱动。”
贺浑耷拉下去的眉眼又稍稍扬起,他抱着李昭鱼,压在她身上,手掌继续游移,“伤没事,别的地方有事。”
他带着李昭鱼的手向下探去。
烫的李昭鱼缩回了手,她皱眉,气息虽然乱着,但语气认真,“你那伤不能乱动,一个不小心又会裂开。”
李昭鱼看了他那伤口,分明是没养好呢。
贺浑绷紧了嘴角,额上一层薄汗,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蹭李昭鱼的脸,“那我不动。”
李昭鱼刚要应声,就听见他说:“你来动。”
李昭鱼眼睛望过去,虽凌厉却迷人,贺浑哪肯放过她,就算她眼神里含着刀子他也能挨。
他把着李昭鱼的腰身,低沉的声音里全是难以平息的焦躁。
“心肝,求你。”
红幔低垂,罗袜半褪,那腰身如同一柄弯刀,被握在在粗糙宽大的手掌中。
她落了汗,滴在结实的胸膛上,贺浑仰看她,如望日月。
可他这样贪心又满身欲望的人,连月亮也要捞在怀里。
李昭鱼已经尽力了,可贺浑脸上的神情显然是没有一点满足的意思,甚至隐忍的更加厉害了。
里面升腾着热气,李昭鱼面颊滚烫,贺浑的眼睛直勾勾地,她伸出手掌盖住,半晌又低声问:“你怎么还没……”
贺浑咬牙,“照你这个样子,今儿晚上都不能好了。”
李昭鱼带着一点无奈,“那怎么办?”
她这一娇柔的声音一问,便立刻天旋地转了。
贺浑在她要出声之前堵住了她的嘴。
什么伤口,裂开来他也顾不上了。
许久,红幔内才堪堪平息下来,李昭鱼被他拢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吻着。
温存的吻,没了那急不可耐的情欲。
她一点力气都没了,任由他动作。
贺浑贴着她许久,柔软的唇舌吞咬不够似的,直到李昭鱼轻轻蹙眉,他才老实躺好了,手拢着她腰身。
“你也想我的。”
李昭鱼不说话。
“你之前……为何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