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没舍得放弃机会,将妻子搂入怀中。
她依然那么软,那么香,那么诱人。
妻子配合地搂住我,我们抱了一会。
情形和一周前一模一样,可态度却变得尴尬。
我有话题,可以聊过往,聊恋爱,聊共患难。
可现在拿什么出来说,味道都变了。
我俯下身子,吮吸妻子的乳头,抚摸她的阴户。
妻子个子娇小,此刻态度却高高在上:“然后呢,玩我的阴蒂,你的小阴蒂就能站起来?就能操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做不出行动。
只是普通玩弄,我身上没有任何感觉。
阴茎依然死气沉沉,没有一丝一毫动静。
就算没有负数锁,它也起不了作用。
我一下从经验丰富的性爱达人,变成了啥也不懂的初哥。
除了能把妻子弄得一身口水,什么也做不到。
突然,我有了个想法:“老婆,你等着!我有办法了,一定能让你快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妻子冷淡的眼眸中,闪过几道复杂的光。
很快,在她的帮助下,我又被捆成了狗奴。
当我被束缚,妻子的情欲也被打开。
她摩挲着双腿,显然想要了。
“然后呢?”妻子问。
我戴着口环,努力说话:“老婆,你站着别动,我来舔你。”
说着,我就钻入妻子胯下,舌头努力向上够,试图舔她的阴蒂。
妻子惊讶了一下,也微蹲下身子,将阴蒂主动放到我舌头上。
这一瞬,我感到了无比的温暖。
固然中间有偏差,有意外,但妻子与我还是荣辱与共的一体。
她也知道,我是真没招了,才会使出这个策略。
只有我被紧缚时,妻子的欲望才会打开。
我被贞操锁锁住时,她的阴道才会分泌淫水。
况且,我们无法自慰,也无法在对方身上装假阳具,飞机杯等,进行释放。
而也因为如此,紧缚的我,只有这个姿态,能重新与妻子亲昵。
我戴的不是口球,而是口环。
吐出的那一点舌头,变成了我最后的尊严。
妻子也很配合,将阴蒂放在舌尖。
但下一秒,我就顿住了。
妻子闭上眼,期待地等了一会。
良久,她疑惑睁开眼,低下头观察,噗嗤一声,毫无保留地嘲笑:“就这?”
妻子站直身体,我又能动了。
她将阴蒂放到舌尖,我便僵住。
催眠术并不是什么物理法则,而是一种心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