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系统正经答道:不干净了,生气了,要一个亲亲。
宴瑟看着洒满血渍的剑鞘,怎么都亲不下去,索性收起来,惯得它!
天上的月被云遮着,不给林子留一点光亮。
汪汪汪!
几声狗叫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这附近谁会养狗!不会是只狗妖吧。
宴瑟打开火匣子照清前路,没闻到任何妖气。她低头打量着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小土狗,一身黄色的小短毛,脖子上挂着铜质铃铛。
它右边的前腿上沾了一条碎布,是堂溪燿身上的衣料。
小黄狗又朝她摇了摇尾巴,短小的四肢蹦得忒欢,小陀螺似的冲进丛林里。
宴瑟跟着那叮叮铛铛的铃铛声追了过去。
看到的是大师兄,就在离她不远的一棵树下,这树还绑着她身上的一缕布料。
罗泓衣明显是受了伤,已经陷入昏迷,但惊鹤还握在他手上,并没有拔出过的痕迹。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让大师兄连拔剑的时间都无。
宴瑟只能输入灵力,先疗伤,等他醒了再细细地问。
林子里泛起了雾气,比方才更加的阴冷潮湿,小黄狗也不知去向。
深山小道都隐在了雾中,比刚才更加难走,火匣子在这种情境下也失去了用处。
她把开了道口子的手指重新抠破,在还算干净的手臂上画了个符咒。
“焚火,破!”
嘭——啪……啪……
零星的火点转瞬即逝。
火升到一半,熄了?
油门踩到一半,没油了?
什么情况!
“破!”
啪……
这次连一片叶子都没炸下来。
她的术法难道还和空气湿度有关?
也不知道那妖还在附近吗。
她不敢贸然行动,为了防身,忍着恶心,在自己的剑鞘上,啵了一口。
呕——
终于拔出来了。
叮叮叮!
铃铛声再次响在她的耳旁,虽说在这林子里遇到个正常的狗,狗都不信,比如这个系统。
狗系统:你信了。
宴瑟:那只能说明我不狗。
近处,一坨黄色的东西朝她奔来,但雾里好像还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