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是一寸长一寸强,陈家驹棍法有一定的基础。一记棒打鸳鸯,用力劈下。棒球棍马仔举起棒球棍硬扛,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原来是陈家驹的钢管打在了马仔的手指上。棒球棍马仔疼的哇哇大叫,连棒球棍都拿不稳,直接掉落在地上。陈家驹得势不饶人,挥起钢管就打在棒球棍马仔小腿上。棒球棍马仔吃痛,来了个金鸡独立。陈家驹再度出击,一棍点在棒球棍马仔的膝盖上。噗通——棒球棍马仔直接扑街。解决了棒球棍马仔,陈家驹依旧没有得到解脱。旁边两个马仔一个举着垃圾桶冲过来,还有一个空中连环腿踢了过来。陈家驹就地一滚,躲开了垃圾桶。连环腿马仔没有踢中目标,竟然骑在了陈家驹的背上。陈家驹猛地起身。将连环腿马仔掀翻在地,后脑勺撞在地面上,直接昏了过去。噗通——陈家驹一个不察,被一个马仔从后面偷袭,一脚踹在地上。那个马仔抬腿要踩陈家驹的小马,陈家驹双腿横扫,直接给马仔扫翻。莎连娜一脸担忧道:“阿健,你不去帮你的同事吗?”李健耸耸肩道:“用不着,如果他连这几个人都对付不了,明天我就让他打辞职报告。”李健的目光除了关注陈家驹打斗外,还在寻找朱涛。“阿敖,你有没有发现朱涛在什么地方?”李健直接给邱刚敖打去电话。邱刚敖说道:“我刚刚看到他在二楼”李健拉着莎连娜就往自动扶梯处跑:“快,当务之急是抓到朱涛,千万不能让他跑了!”有了莎连娜和她怀里的皮包,给朱涛定罪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有些时候,重要的并不是证据。而是人。有人在,一切都好说。抓不到人,就算有一屋子的证据都没有屁用。“别走!”李健和莎连娜站在自动扶梯上面,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个男人的大喝。李健抬起头,看到了朱丹妮的身影。朱丹妮也是个狠人,直接从七楼的楼梯跳了下来,借助自动扶梯的扶手滑到了六楼。陈家驹刚好解决了眼前的几个马仔,跟朱丹妮撞了个正着。“是你!”陈家驹对朱丹妮可不陌生,当初在木屋区,就是陈家驹抓的朱丹妮。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都不用寒暄,陈家驹就跟朱丹妮打在了一起。朱丹妮的武力值不低,跟陈家驹可以说是半斤八两。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打的有来有回。陈家驹甚至还隐隐被朱丹妮压制住。朱丹妮瞅准机会,抱着陈家驹把他摔到了墙上的货架上。陈家驹摔了个四仰八叉,好半天都没爬起来。朱丹妮上去照着陈家驹的脑袋就是一记足球踢。陈家驹硬挨了一记足球踢,大脑直接宕机。朱丹妮把货架拉倒,砸在陈家驹身上。陈家驹吃了这两个重击,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一个马仔喊住还想动手的朱丹妮说道:“大哥,快走,莎莲娜在那边!”朱丹妮一听,转身就走。可是小腿一紧。低头一瞧。陈家驹居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裤腿。朱丹妮怒不可遏,抬起另外一只脚狠狠踩了下去:“放手!放手!放手!”朱丹妮一边踩一边骂。可是陈家驹就像是沧海横流里的一块顽石,死不松手。换做一般人,被人这么用力的踩,手腕早就断了。可陈家驹不同。他是双骨。承受力比一般人强一倍不止。就在朱丹妮越踩越来劲的时候,陈家驹的另外一只手忽然伸出。抓住了朱丹妮的脚腕。朱丹妮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朱丹妮伸手准备去抓陈家驹的头发,陈家驹直接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朱丹妮的臭脚脚腕。“嗷——”朱丹妮吃痛,惨叫出声。陈家驹咬死不松口,疼的朱丹妮冷汗直冒,想要挣脱,却摔了个屁股蹲。陈家驹趁势趴在朱丹妮的身上。手臂缠着手臂,大腿缠着大腿,脸对脸,心贴心。商场还有内地的游客。看到这种情形,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早就听说港岛开放,没想到这么开放,这种事情居然可以在公众场合做的吗?还有居然是两个男人,太刺激了!”朱丹妮用力想要把陈家驹掀翻,陈家驹直接一个头槌重重的砸在朱丹妮的鼻梁上。朱丹妮只觉眼前一黑,鼻梁发酸。脸上就跟开了酱油铺似得,红的\黑的、蓝的、绿的、白的、黄的、橙的、紫的一发滚将出来。’陈家驹一击得手,再次使用头槌。嘭!嘭!嘭!头槌三连击,打的朱丹妮找不到北。陈家驹趁机爬了起来,抓住朱丹妮后腰的腰带,一手抓着朱丹妮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抓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一旁的玻璃柜台上。这一下直接给朱丹妮整报废了,再没半点动静。此时。朱丹妮的同伴短毛发现朱丹妮并没有跟上,转头一瞧,发现朱丹妮已经嗝屁了。他抄起一旁展示的摩托车,一拧油门,冲向了陈家驹。陈家驹瞪大了眼睛,呼吸一滞。面对疾驰而来的摩托车,陈家驹凌空跃起,一脚踏在摩托车的前盖上,同时飞起膝盖,撞在了短毛男人的太阳穴上。短毛男当场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痛苦的挣扎。陈家驹扶起摩托车,学着短毛男的模样,拧动油门冲向了短毛男。短毛男也想学陈家驹。可是刚跳起来,摩托车就已经到了跟前,带着他整个人冲入隔壁的玻璃展台内,接连撞碎了十几块玻璃。最后摩托车带着短毛男撞在墙壁上,短毛男除了惨叫别无他法。陈家驹满身血污,披头散发,仿似从地狱归来的魔神。双目赤红。嘴角渗着鲜血。看到陈家驹如此模样,周围围观的游客吓的退避三舍。陈家驹亮出自己的证件说道:“喂,有没有人看到刚才一男一女去哪儿了?”一个游客指着自动扶梯说道:‘他们往下面去了。’:()港综,我是风流差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