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力道一松,两瓣肥厚的阴唇便牢牢地贴在李随的手指。
见状,男人眸色一沉,他几乎毫不犹豫地抽出手来,在滑溜溜的屄口快速落下一掌。接着水花飞溅,温凝又抖着喷出少量淫液。
“唔啊啊……!”
一下就扇在肿胀的阴蒂上,刺刺麻麻的、隐隐约约的疼,是带有不悦色彩的“惩罚”。
手指抽离阴道,温凝感到空虚、意犹未尽。她来回蹭弄李随的手背,又重新将自己的骚屄掰开。
已是满脸媚态,女人渴求般地试图通过前后扭动屁股来获得快感,但这当然远远不够。
没被淫液弄湿的手掐在她的颈间,李随摸到她皮肤上布满的薄薄细汗。
“想要,该说什么?”
情欲上头,温凝有些神志不清。她仰头盯着车顶,双目失焦。
“该说,求求哥哥……”她喃喃,加快身下摩擦的动作,“求哥哥插我,求哥哥让我高潮……”她红唇翕张,抓着李随放在她颈间的手背,试图同他一起加重扼喉的力道,“插我吧……插死我……呜呜……”窒息的快感袭来,她开始胡言乱语。
——随即一声短促尖叫,温凝颠叁倒四的骚话还没说完,李随已将打湿的手指重新插进温凝的逼里。修长骨节在湿滑的甬道中快速翻搅抽插。
男人动作太狠太重,导致每一下都能带出小缕水花。另只手掐着女人的颈子将其拉下,把她嘴里咿呀的尖叫吃进肚中。
小穴开始剧烈收缩,下腹跟着疯狂痉挛,咕叽咕叽的水声已经到了刺耳的地步,温凝觉得自己要爽死了——而他仅仅用两根手指就能让她欲仙欲死。
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李随吻着她的耳垂,调笑道:“怎么这么贪吃?嗯?”
温凝已经听不进其他,她涨红了脸,口鼻并用地贪婪呼吸氧气。李随的手掌还按在她的颈间,只是这会儿并未完全收力,正半推半就地摩挲她的肌肤。
湿透的小屄敏感得不像话,快速收缩的甬道仿佛真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如饥似渴地吸吮着男人的手指。
呲呲呲的水花源源不断地通过潮吹喷射出来,温凝再也控制不住,哭喊着就要攀向顶端。
男人沉眸吻住她的嘴唇,舌尖仔细舔走她因痴态而流下的津液。两根埋在女人体内的指飞速抽送,准备送她抵达高潮。
“你知道么。”李随却蓦地启唇,沙哑开口,“前两年我做发声训练,就是要不断重复说同一句话。”
温凝置若罔闻,耳边充斥的只有自己此刻淫荡的尖叫。
霎那间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在高潮彻底失控的瞬间,温凝遽然张臂紧紧地抱住李随。跌扑进他的怀中,她如一艘在浪涛中穿梭起伏的小舟般,嘴里无助地反复呼喊他的名字。
低低啜泣着,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温凝不知道车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又或许他们早已到家。
安抚着身上还处在情绪中的女人,李随轻吻她汗湿的颈子,拥着温凝许久后才喟叹,
“对,就像这样一遍遍重复你的名字,每日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