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过年了,秦淮如根本没有跟他提过年的事情。
这令他非常不满,也非常不安。
他觉得秦淮如太没良心了,恨不得跟秦淮如绝交。
有时候,他都恨不得拿着贾家的那些借条,去找秦淮如把钱要回来,然后跟秦淮如一刀两断,再也不往来。
至于养老,大不了就去养老院。
易中海去看聋老太太的时候,也看了养老院。
那里吃的可能不是最好的,但住的还是挺舒心的。
有不少的女人,再伺候养老院的老人。
虽然比不上秦淮如孝顺,但也大差不差了。
这边下定了决心,转头他又有些舍不得。
他在贾家的投入,实在太大了,不甘心那些心血白流。
“老阎,别说了。我都跟贾家闹翻了。”
阎埠贵还想再劝劝,就说:“瞧你这话说的。你经常在院里说,做人不能太自私,你都忘了吗?
我这里要再跟你说一句,做人要大度。
你不说,你跟秦淮如因为什么闹了矛盾。我也不问。
但我要说,你一个大男人,还是咱们院里的长辈,实在没必要继续跟秦淮如闹下去。”
易中海有些心动,但拉不下面子。正如阎埠贵所说,他是长辈。
天下无不是的长辈,只有不周全的小辈。
身为长辈,他怎么能向秦淮如低头。
要是没有他,秦淮如还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呢。
“老阎,你别说了。总不能,让我一个长辈,去向淮如道歉吧。
我做不到。”
阎埠贵一看易中海的样子,就知道他心动了。
他要的就是易中海心动,答应跟秦淮如和好。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呢,给你和秦淮如做个和事佬。
你们不好意思说的话,跟我说。我帮你们传达。
咱们院里四分五裂,根本就不像一个院子。
院里的孩子,一个个的都跟着傻柱和许大茂学坏了。
我家的解放,老刘家的光天,都是如此。
你看光天,前两天来咱们院,给许大茂送了一斤肉,就给老刘送了一斤棒子面。
这像话吗?
我现在就怕,解旷,光福,棒梗也跟着他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