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挑不出毛病,雪辞硬着头皮将秦无臻搬出来:“大哥今日过来帮我把脉,说我身体不好,这些事情要少做。”
秦灼露出失落的表情,不过很听话:“既然是大哥说的,那我不吃了。”
雪辞刚以为自己可以躲过去,却听到秦灼急促哼了两声:“可是娘子,我这里烫烫的,好难受。”
怎么又……
“我刚才一想到要吃娘子的粉尖尖,这里就烫了。”秦灼拽住雪辞的衣衫,求道,“娘子用脚帮我吧……好不好?”
他求了好久,雪辞被缠得没办法,最后点头答应了。
然而冬天衣服穿得厚,弄了好久,雪辞脚都酸了,抱怨道:“我困了……”
秦灼额角青筋爆出来,喉结不知滚过多少次,低哑着声音:“娘子,衣服太厚了。”
雪辞没办法,答应他可以脱掉衣服。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屋里灯光昏暗,雪辞漂亮细瘦的脚踝被人抓在手里,白嫩的脚心跟粗大虬结的紫筋碰在一起,着实让人忍不住生出玷辱的念头。
太纯净了,如同天上遥远的皓月。
想把月亮弄脏。
秦灼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听着雪辞被烫得呜呜的哭声,没有衣料的阻隔,他这次很快就弄到了柔软的脚心上。
“烫死了……”雪辞的声音里满是隐忍和哭腔,说出口后又觉得自己过于娇气,咬着唇瓣小声吸鼻子。
娘子这副模样好可怜……
可,为什么又烫烫的。
秦灼不敢放肆,猩红着眼圈用热水打湿帕子,将雪白的脚心擦拭干净。
屋里烧着炭火,雪辞被弄得一身香汗,隐隐觉得浑身发热,胡乱将衣服扯开。
他困得睁不开眼,下一秒,却感觉脚腕被抬起来。
——架到了肩膀上。
“娘子好香……好香……”
秦灼已经听不到雪辞说话了,一直自言自语说雪辞这里香,吃起来甜甜的。
雪辞发出呜呜的泣声。
他像是小雪团,被融化出一身甜水,甜水刚好被男人用嘴巴接住。
秦灼嘴巴又烫又厚,雪辞被烫得哆嗦。
……
如此便折腾到半夜。
油灯晃着微弱的火苗,灭了一次,又被换了一盏新的。
雪辞感觉自己被抱到桶里,身子被洗得很清爽,可身体蹭得泛红,真要闭眼却也睡不着。
抬起眼皮,秦灼正凑到床单上闻。
鼻尖都快要凑上去了。
雪辞被臊得双眼发黑,嫌弃地用脚踢开他:“烦死了……”
秦灼被踢得呼吸粗重:“娘子……那里到底是什么水?”
“好香……”
雪辞欲哭无泪,他实在不想跟傻子计较,被舔得湿湿软软也没责备。
怕秦灼还要问出什么羞耻的问题,他赶紧给对方找了点事情去做。
“快去烧水。”
“床单要换新的。”
“脏衣服要洗掉。”
“我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