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敢如此做决定。”
“他是有依仗的。”
“可就因为他有这样的依仗,我才更不能纵容他。”
袁鉴没再答话。
不过,凌子烈继续说:“但你刚刚说,他是一位难得的人才,人才只是一个相对概念,是你的主观意识。”
“我觉得,还是要多问几个人,才能确定他是不是一个能干事的人。”
袁鉴看着凌子烈,问:“凌书记,你打算问谁?”
凌子烈说:“南粤省委书记夏安邦同志。”
“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相谈甚欢,如今给他打个电话,或许能问出一些信息。”
说完,凌子烈掏出电话,拨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
“安邦书记,你好,我是西海省的凌子烈。”
“子烈同志啊,你好,你好,你这个电话很突然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凌子烈说:“安邦书记,确实有些事情,想咨询你一下。”
“我们省的文旅厅,有一位副厅长,名叫左开宇,是从你们南粤省调过来的。”
“这位左开宇同志,不知道安邦书记了解吗?”
电话另一头,夏安邦停顿了几秒钟,然后才说:“还算了解,子烈同志,怎么突然问起他呢?”
“他是在西海省做了什么事情吗?”
凌子烈笑了笑:“安邦书记,他在我们西海省发展文旅业,这发展文旅业,难免要改变政策。”
“所以,我想问一问安邦书记,左开宇同志能胜任吗?”
“他在南粤省是否干出过什么成绩?”
“了解一下,我心中也有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