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电话记好,外面便有人叫着赵专红的名字,赵专红急忙地说道:“我得忙去了,谢谢两位叔叔哥哥,到时候一定帮我哥哥啊,我们会感激不尽的!”
“先别谢我们!”
钟声来挥了一下手,道:“我们把情况了解清楚再说,你哥那边也不能再耽误了,这个事越快越好,否则,就如你说的那样,时间拖得越久,公司越难夺回来。”
“好的,我记住了!”
赵专红说道,向吴一楠和钟声来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便往门外走去。
“我真没想到胡子梅胆子那么大!”
看着赵专红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吴一楠摇着头说道:“竟然敢生吞别人的公司,硬硬生生地把别人的财产占为己有,太可怕了!”
钟声来给
吴一楠添了点咖啡,道:“或许正因为很轻易地把赵专金的公司拿了过来,所以她强夺胡起良的遗产的胆子更大,信心更足!唉,为什么那么贪啊,先前她通过其他手段,已经从胡起良那里拿到了诸多好处,又把怀天房地产公司占为己有,如果她就此罢休,或许下去还有升官的可能啊!”
“这种负能量的人,即便她就此罢休,也不会在官场上呆得下去!”
吴一楠咬着牙拍了拍桌子,道:“江山难移,本性难改!她的贪欲永远改不掉,她不在这方面贪,必定在另一方面贪,出来这么混,迟早要还回去的!所以,别看她霸占了这个的财产,抢夺那个的公司,到头来她只有进监狱的份!”
“我们知道的,她把怀天公司抢夺去了。”
钟声来摇着头道:“我们不知道的,不知还有多少被她硬生生地夺去公司财产的!我听说她的姐姐和哥哥都拥有自己的公司,就连她那五十多岁的农民父亲,也挂上了房地产公司老总的头衔,而且还是公司的法人代表。胡子梅胆大无边啊!”
“哦,对了,你前面说,你回怀天,在县城遇到了胡子梅的父亲?”
吴一楠突然想起什么,看着钟声来问道:“你没有跟他到他的公司吗?”
“没有,没有去。只是跟他打了个招呼。”
钟声来摇头说道:“虽然我没有去他的公司,但我回到村里后,听村里人说,李同福一家都在开公司,胡子梅的姐姐和哥哥都有自己的公司。”
“胡子梅当上副市长,村里人知道吗?”
吴一楠抬头看着钟声来。
“有些人知道。”
钟声来端起杯子,轻轻地喝了一口咖啡,道:“他们拿胡子梅当上副市长的照片和小时候在村里跟小伙伴的合照相比,其实就是一个人,只不过现在的胡子梅长大了,胖了,去掉了小时候村里的土气。胡子梅的一个发小到盆叶市找过胡子梅,可是胡子梅说不认识这位发小,也不知道什么李艳娇的!这位发小注意到胡子梅的耳垂的那颗黑痣,确定是李艳娇无疑,可是,怎么着人家都不认你这个发小啊!”
“你是说,胡子梅完全不认村里的人?”
吴一楠给钟声来加了点咖啡,道:“自离开玉山村后,她都没有回过村吗?”
“是的,胡子梅从来没有说过她家乡的事情,村里的亲戚找她,她也装着不认识。当年跟她父亲李同福去胡起良工地打工时,过年过节还回村里。”
钟声来对吴一楠给自己添咖啡厅做了个谢谢的手姿,道:“后来跟胡起良同居后少有回去,再后来,就是他们一家都搬到了城里去,村里人再也没有见过胡子梅,再见时,是在报纸或电视上,此时,她已经是市里的大领导。”
“胡子梅离开胡起良之后,结过婚吗?”
吴一楠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边的咖啡,看着钟声来。
“结过一次婚。”
钟声来答道:“但很短暂,好象只有几个月就离了。”
吴一楠愣怔地看着钟声来,他没有想到胡子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