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之手揪住,吕一航一时语塞——
柳芭是拥有“妖眼”异能的奇才,从小受到严格看管,在极受排挤的环境中长大,三观难以用平常的标准度量。
但就算是生为怪胎的异能者,也拥有少女心的一面,那就是——希望得到心上人的注视。
回想一下,从那趟上海的破处之旅归来后,吕一航和柳芭虽然时有独处的契机,却没有再度谈过心。
每天都是柳芭任劳任怨地处理家事,吕一航习惯成自然地享受她的付出,感情始终保持着不温不火的状态。
“我在吕一航心里的地位,是不是不如其他人”,柳芭并非善妒的姑娘,但她会产生这样的心思,也是情理之中。
——该怎么回应柳芭?该怎么报答柳芭?
吕一航已想好了答案。
至少在今天,至少在约会期间,将柳芭当成少女看待吧。
既不是女仆,又不是异能者,而是个会为和男友相依而开心的平凡少女。
“我不会把你看成提塔的附庸。”吕一航略微侧首,满目都是心上人霜雪般的发丝,说道,“柳芭,我一直爱你,不管是你,还是提塔,或者其他好多姑娘,我对你们的爱意不会有高下之分。尽管我的生命有限而卑微,但我只会用我的全部生命爱你们。”
这话把柳芭逗得前仰后合,倚在吕一航肩上的银发反复摩擦,好一会儿才停歇。
她嘴角挂着甜美的笑意,伸手戳了戳男友的脸颊:“别讲了,你呀,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好听。”
这个评价也能算褒奖吗?虽说吕一航有些困惑,但既然女友都说这是优点,他岂有反对的道理,于是欣然接受了。
“你说过你母亲过段时间可能会来无锡看望你,我一定会做好准备,给岳母留下个好印象……”吕一航继续说。
“别考虑这种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情了。”柳芭轻轻开口,玉臂不知不觉地揽到他的腰后,将他的身子拉扯得更加亲近,声音带着蜂蜜蛋糕般的甜腻,“先满足一下我的小小私心吧,在提塔她们不知道的地方,多陪我一会儿。”
柳芭二话不说地仰起脸,穿过云层的阳光镀在银发上,闪烁着通透的光芒。
她闭上双眸,又浓又翘的睫毛轻轻颤着,然后怀揣着些许期盼,缓缓撅起了嘴唇,宛如一位睡美人等待被王子唤醒。
眼前的姑娘美得惊心动魄,仿佛整个西湖的柔情都漾开在那并拢的唇线之上。
吕一航屏息凝视着她,意识到自己喉咙正在紧缩,连唾液都吞不下去,血液在耳腔内奔流嗡鸣,盖过了一切声音。
宇宙坍缩毁灭,世界湮于寂静,唯独留下那两瓣娇艳的樱唇。
吕一航捧起柳芭的脸,顺理成章地亲了她一口,但连嘴唇都没焐热,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不愉快的叫唤:
“哇,你们两个趁我不在,又搂搂抱抱起来了。”
“盖到章了吗?”吕一航知道来者是谁,并没有回头,继续与柳芭接吻。
“盖了盖了。”仙波秋水在吕一航的另一侧坐下,冷哼一声,拽动他衬衫的一角:“你这家伙,亲个嘴而已,帐篷都立起来了?”
“噢,要是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
吕一航慢悠悠地拉下裤子,粗长的肉棒从裤子里冒出,翘成一根坚硬的铁枪,龟头胀得紫红发亮,散发着原始的雄性气息。
“干嘛?!”白辣妹羞红了脸,惊惶地环顾四周,连忙用双手把肉棒笼住。
但那惊人的尺寸怎是她能轻易包裹住的?
肉菇的热量不断灼烧着手掌,简直要在掌心熔穿一个洞来。
“帮我口出来好吗?”
“你疯了,我们在外面!”秋水极想大声呵斥,但羞耻心让她不得不压低声音,贴到他的耳边警告道。
吕一航温和地注视着她:“道路在我们背后,一两分钟才来一个路人,你老老实实地躲在我胯下,不会被发现的。”
另一边的俄国少女婉转一笑,妩媚地以手支脸,丰盈的双乳挤压到吕一航臂膀上:“秋水妹妹不愿意的话,要不我来吧?”
秋水坚决地摇摇头,咬牙切齿地说:“我没说我不愿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便在吕一航的胯间蹲下,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缓缓地吞得更深,用紧致温润的喉道压榨肉棒,每一次吞吐都搅和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并且伸出双手,揉捏着涨满精液的子孙袋,感受沉甸甸的卵蛋微微颤动。
她抬头仰视吕一航,美目中有雾气弥漫,似乎在倾诉她有多哀怨与屈辱。
“呜呜……咕呜呜呜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