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随着那射了个爽的雄壮肉根从蜜穴之中滑脱而出,芙宁娜整个人就这般直接软倒在了男人的怀抱之中,除了那还不断在其小嘴之中飘出嗯哼淫啼以外,就再无动静。
“你满足个什么劲,我都还没有软下来呢?”
李茂却依旧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上好的猎物,面带淫笑的他就一只手牢牢箍住芙宁娜那白皙秀颀的雪嫩颈项,轻松地把她的脑袋再度摁到了自己的胯间,将自个那根才发射完毕却依然精神抖擞的硕大肉根横亘在萝莉的可爱脸庞的上方,好似逗狗棒一般在对方的鼻尖附近来回晃荡,其上残留的腥臭汁液随之四溅,就弄得芙宁娜的脸上到处都是。
“咕…咕呜……是、是的,对不起……请、请惩罚我呜……”
这明明逗弄母狗的方式,却对此刻的芙宁娜莫名奏效。
半昏死过去的蓝发幼女居然在嗅到了龟头上残留的雄性腥臭,本应没了动静的鼻翼就莫名开始微微翕动,螓首更是随着肉棒摆动的弧度而左右移动起来。
虽然依旧不太清醒,但却还是下意识地挤出力气温柔地舔舐起了这根送到面前的硕大肉根。
看她那温柔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妻子在替辛苦了一天的丈夫按摩一般。
“嘿嘿…这样才像话嘛!虽然是第一次接客,但最起码要让客人尽兴嘛!!”
这幅温顺服从的雌媚姿态就再度点燃了李茂内心的浴火,也不顾蓝发萝莉还在不断用着香舌卷吞着自个肉棒上的残留汁水,就再度一把揽住芙宁娜纤细的腰肢,将她压在床上恣意爆肏起来,黑白分明的两具赤裸身体就再度紧密交缠在一起:蓝发萝莉有时就被老头完全压在身下,饱满乳团就被两人的体重在床板上压制成了乳香四溢的扁平奶饼;转瞬又被强力抱起,以孩童把尿一般的动作悬在空中被猛烈肏撞。
床旁边的落地镜忠实映照着这一切,清晰地呈现出芙宁娜那副欲仙欲死的发情痴态,已经完全沉溺于肉棒快感中的她早己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有那床头越来越短的蜡烛宣告着时间的一点点流失。
……
待到屋内的动静彻底消停,紧闭的门扉也是再度打开,就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
推开房门的赫然就是不久前接待他们的老板娘,她便探头打量了一下屋内此刻的情况,那浓妆艳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惊诧之色,下意识地捏着鼻子扇了扇扑面而来的交媾淫臭。
“嘶——这…这可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哇……”
只见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处处可见激情过后的淫靡痕迹,地板、家具,乃至窗户表面上都沾染了星星点点的黏糊痕迹,淫水与精液的痕迹就几乎遍布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床铺上的织物更是其中的重灾区,目力所及之处触目惊心,原先整洁的被褥枕套都被已经萝莉雌汁彻底浸透,散发着一种让人就闻着不禁脸红心跳的腥甜气息。
那早先见着还衣冠整洁的蓝发萝莉,眼下已然一丝不挂地横陈在床上,那象牙般莹润的白皙肌肤上就还留有着激情过后特有的粉红色泽,密密麻麻的齿痕与唇印烙印其上,就足以见得刚刚交媾的激烈程度。
此刻的芙宁娜整个人已经不省人事,双眼微阖,只有偶尔从那半张的樱唇中泄出几声轻微的嘤咛,证明着她还没有溺死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我……这…这样算是…过关了么?”
然而,当老鸨饶有兴趣地打量芙宁娜此刻状态的时候,一个嘶哑的声音却忽地吓了她一跳。
仔细一看,原来是床上的少女已经悠悠醒转,其嗓音之中就还带着未散尽的甜腻颤音,像春水里融了的蜜糖一般,听得老鸨那捻着团扇的手都不禁顿了顿,化上的脂粉也盖不住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讶色,随即掩唇笑了起来,逃出自个帕角就贴心地擦了擦芙宁娜有些湿漉漉的玉堂。
“哎哟~~妹妹这般天赋,莫说过关,就是在咱家当个头牌都算屈才了。其他以后再谈也来得及,眼下最重要还是妹妹该想个朗朗上口的花名了…不过,按咱家这儿的规矩,你这一辈该从‘奴’字……”
听着这话儿,此刻瘫软在床铺上,就连一个手指都不想动的芙宁娜却是睫羽轻颤,感受着自个玉堂不断沁出的汗珠正沿着脖颈一点点流下,她又是咬唇沉吟片刻,声气儿软得能掐出水来。
“就叫……”
……
“芙芙?……芙芙!”
急促的呼唤声将芙宁娜飘远的思绪骤然拉回万民堂喧闹的厅堂,如梦初醒的她指尖就无意识地攥紧衣角,待看清是空在身旁,慌忙扬起一个略显仓促的笑。
“啊哦…哦,是空啊…怎、怎么了?”
看到女友这似受惊的雏鸟一般的反应,空担忧的眉头愈加深蹙,心底泛起些许愧疚。
这些时日他跟着冒险家协会四处奔波补办手续,唯有早晚能匆匆见上芙宁娜一面,着实是太过冷落了她。
他不由得是放缓动作,想要以指尖轻抚芙宁娜那微微翘起的淡蓝发梢,声音也放得是又轻又缓。
“最近叫你,你都不怎么应我了…感觉最近你精神好像都不太好?…是不是这几天待得不耐烦了啊?现在…,要不要我陪你出去好好逛一下璃月,总好过闷在旅店发呆?”
谁知他越是柔声相待,芙宁娜就越是目光闪烁,空那温热的掌心尚未触及发丝的边角,她便是倏然侧身避开,只留给空一道绷紧的纤细背影。
动作之匆忙,甚至让其那一头纯净短发都在空中了漾起湛蓝色的涟漪。
“我、我没事啦…可能就是有些水土不服啦……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样吗…行吧…那你好好休息……”
空凝望着芙宁娜那始终不愿意做转过来的背影,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得化作一声轻叹,心中却已确信芙宁娜是在生自己的气,但也无可奈何,哄女孩子本就不是他的强项,只得暂压思绪,将目光移回餐桌。
但他刚夹一筷子,还没送入嘴里,邻桌醉汉粗嘎的谈笑便猛地扎进耳中。
“嗝…兄弟你听说了怡红楼最近突然冒出来一个头牌没?”
另一人打着酒嗝应和,酒气混着口水喷溅,言语之中满是猥琐腌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