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跟我说的……他是个老实孩子,不会骗人。”
“我……我……”她双手捂着脸,眼看又要哭出来了。
“别别别!……你别哭啊!……再哭我操你了啊!”我挺了一下肉棒。
“唔……唔……”嫂子硬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她大概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威胁。
“嫂子,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啊……你和晨晨发生关系,我们是支持的。”
“你……你们……?连小婷也知道?”
“她当然知道了。毕竟给晨晨破处的就是她啊。”
“啊?……她……她和晨晨也……?”
“嗯,她和晨晨早就超越了姑侄关系了。就像你们一样。”
“你……你一直都知道?”
“嗯,我并不反对。我和小婷……怎么说呢……有一种默契……我和她都跟很多不同的人发生过性关系。就像我今天操了你一样,小婷也被很多男人操过。”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她……她是你老婆啊!”
“是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老婆就只能被我操吗?我就只能操我老婆吗?你刚才还喊我老公呢,被我操不爽吗?如果你一辈子只能被你老公操,你会想一直这样活下去吗?”
“我……我……我现在脑袋好乱啊……”
“我来帮你捋一捋……嫂子,做爱是很舒服的事情,对吧?至少刚才你很舒服,对吧?”
“嗯……嗯……”女人点了点头。
“你喜欢像刚才那样跟我做爱吗?说实话。”
“……嗯……喜欢……”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那你喜欢跟晨晨做爱吗?”
“我……也……也喜欢……”
“那你觉得你老公和小婷,他们喜欢和对方做爱吗?”
“……应该是喜欢的……”
“那你觉得晨晨喜欢和你,和小婷做爱吗?”
“他……他肯定是喜欢的……”
“好,那我也喜欢和你,和小婷做爱。我们每个人都喜欢和对方做爱。那为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做呢?”我一字一句地说。
“为什么……因为……因为这……这有违道德啊?”
“好,那你说的道德又是什么呢?”
“道德就是……就是……”
“道德就是一旦结成夫妻,这一辈子就只能和对方做爱了,是吗?”
“是……是啊!”
“为什么呢?”
“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呢?和自己丈夫、妻子以外的人做爱,这不是大家都喜欢的事情吗?为什么大家都不允许自己的配偶与别人做爱,但自己却向往着偷情。就算没做过,但心里也总是想过的。这是为什么呢?这样的道德真的符合人性吗?为什么我们的道德,不可以是大家都可以随便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呢?”
“可是……那样……那样不就乱套了吗?”
“到底什么东西会乱套了呢?”
“孩子……孩子啊!万一怀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了啊!”
“不是有亲子鉴定吗?”
“啊……”
“就算没有亲子鉴定,就算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就不能当成自己的孩子养吗?自己的基因就一定比别人优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