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指甲陷入男人皮肉,快要死掉。
她反抗不了,甚至双腿都无法合拢。
腿弯被男人用膝盖和大腿压制腰侧彻底禁锢动作,屁股和腰又被高高抬起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迫使阴户大开送到男人嘴边,用力推搡捶打都无法撼动分毫,反被无法抗拒的快感腐蚀意志,绝望地捂住脸颊。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犹记得上次灭顶的快感,以及事后狼狈的自己。
那会儿他刚贴上去她就已经软了骨头,温热的唇舌伴随呼出的热气
,彻底崩溃,连他都忍不住喘了一声,让她更加羞耻。
“你在耍我?”大手立刻报复性在女人屁股狠掐一把,他缓了一秒稳住呼吸,一边将鸡巴抽出,自然地把那些液体抹在女人大腿,换成并拢的两指插入,在湿热黏糊的阴道抽送,坏脾气又恶狠狠地把她吻住“还是反抗?”
“不呜——”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抵抗,温荞呜咽的挣扎求饶全被粗野的唇舌搅散。
“念离”被这般彻底与侵略的吻逼得节节溃败,温荞眼泪沾湿男人面颊,除了哭泣别无他法。
“继续。”男人膝盖一顶迫使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干净的那只手掌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在缠磨的唇齿间呢喃低语“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名字。”
抵在男人肩膀的手突然失力,指尖蜷起。
温荞泪眼朦胧,脆弱的意志和身体一样失守,任由男人唇舌攻占,缱绻暧昧地舌尖勾缠,直到她不自觉地略略回应,在漫长的深吻中扶上男人肩膀。
“温荞啊温荞。”低沉愉悦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男人突然抽离,怜悯讽刺地唤她名字。
温荞从迷蒙中回神,湿润的睫毛黏在一起,眼中仍含着泪水。
“一个有回应的吻和被我内射,你觉得哪个更过分?”濡湿的唇贴上来,男人亲吻她的嘴唇,微笑着说:
“人类根本承受不起最纯真的爱,你是否承认?”
绯红的面颊在一瞬失去血色。
这一瞬、这一刹,温荞屈辱的当真恨不得去死。
肿痛的喉咙让她失声,钢筋贯穿的心脏空洞且冷,连对疼痛的感知都丧失掉。
“你就非得这么对我?”真的好久好久,温荞才找回自己声音,颤抖嘶哑的哭腔与哽咽,整个人泛着琉璃破碎的绝望和脆弱“你同样口口声声喜欢,你的喜欢就是这样?”
“我怎么对你?”男人微笑,抚摸她的脸颊,另只手仍插在女人穴里,拇指在阴蒂揉搓“我难道不是知道你就是这样,所以提前把一切和你讲得明白?”
“你还记得是谁亲口说的喜欢?你还记得是谁往自己身上缠绕绳子,把生死的选择交我手中?”
修长漂亮的两根手指在阴道搅弄发出水声,他伏在女人耳边低语:
“我没有把后果告诉你吗?我没有一次次警告你吗?”
“一边说着喜欢,一边行背叛之事。你说的话我都当真却换来你的背弃逃跑,有人深情爱你你又转头背叛。”
拇指加重揉搓的力度,语气也渐重,他忍耐但又恶意
,去眼角泪水。
“不是你说的喜欢我吗?”他开口,温和掺杂忧伤,真情假意让人分不清,“喜欢不应该在一起吗?为何你现在表现得这么痛苦。”
“因为喜欢不该这样,不该充斥伤害和伤心”温荞眼眶通红,既愤怒又悲哀,哭得喘不过气。
“那喜欢该是怎样?是你一贯以之的牺牲让步然后错过,还是心疼怜爱就义正言辞要我放手?”他将她搂抱入怀,温柔抚摸她的身体。
“总有人说爱一个人的最高级别就是心疼,可是对我而言只有占有之后的心疼才配称为心疼。”他的手指越插越快,夹着本就撕裂肿起的内壁往深里捣,在她痉挛再次高潮时才舔着她的眼泪说,“占有之后再谈其他,否则只是无能和蹉跎,你明白吗?”
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为何他们一个个总是占有,不择手段的掠夺!
温荞突然僵住。
为何是他们?
为何那晚办公室里少年的话突然清晰可怖地回荡脑海?